如若真的掉了下去,他定然是第一个从雀鸟上掉下去的朱雀主,那他这名字怕也是要记载入册了。
“哇,哇!”雀鸟叫了两声,声音如婴儿的哭声一般。
朱菝羯朝下一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只黑鹰盘旋,地上则有几个白影。
“抓好,我们要降落了!”说话间,两人一鸟已经安然落地。
朱菝羯喂了一把雀食,放飞雀鸟:“在这儿等着吧,他们一会儿就到!”
白子芩明白,想来,他们已然赶到夜子涵他们的前头了。
这速度,真是太美了!
白子芩用手在眉毛处搭了个棚,往前往后望了望:“这地方离边关多远?”
“快马跑一炷香时间!”
“这么近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这雀鸟,我们会赶不及?”
朱菝羯点了个头。
白子芩眯起眼睛嘀咕了一句:“这些都是巧合吗?”
朱菝羯正在看远处的一棵榉树,没听清她说的:“你说什么?”
“我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这一切,我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巧合了。”
“我去把那只手砍了!”说着要往那处去。
白子芩一把拉住他:“你怎么说风就是雨!”
“我认真的!”朱菝羯再看了看远处那一课榉树:“你似乎又忘了,我是一把刀!很锋利的那种!”
“刚知道!”白子芩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仿佛初次见面一般,注意力在他的脚上,道:“我刚把这把刀修好!准备省着点用!”
朱菝羯嘴角勾勒出一弯弧度:“他们来了!”
果然是来了,风尘仆仆的四人,三人白衣,一人黑衣,很是好认。
“姐姐!”白子芩还没有开口,夜子涵早就喊出了声:“身上都好了?”
“自己都这副模样了,怎么反倒先关心我!”白子芩看他狼狈的样子,心中一痛,对着三名凤卫道:“把穴道解开!”
“这个……”这三人原是百里十七的手下,并没有跟白子芩打过照面,白子芩还没有继任凤主,身上没有让凤卫自然诚服的气息,所以,他们仨不认识自家的正头主子,不仅没有听从命令,反而戒备起来。
“蠢笨!”朱菝羯衣袖一动,银光一闪,夜子涵便脱离了三人的控制。他快速在夜子涵后背上点了几下。
气息通畅,夜子涵浑身松快,内力充沛,“谢了!”
三名凤卫散开围住白子芩他们三人,白子芩心知他们是要摆阵,她是极不愿意摆架子的,可此刻,她还是端起架子道:“我是你们少主,风长老和百里十七即刻就到!”
三名凤卫面面相觑,却面露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