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芩眼疾手快用手推开他凑过来的嘴!
“快,把这个喝了!”借宿主家的婆婆给他们端来一碗褐色的水。看書喇
白子芩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香,透着一股子甜味:“这是什么?”
“这是对面山上的罗汉果,俺们每年都会用土坑烘焙一些存着,咳嗽上火,熬一碗,准好!快喝了吧,喝了就好了!”老婆婆腿瘸了,一拐一拐的走了。
果然养了两日,蒙天义确实好了。
老婆婆带着七岁的孙子小丰生活极为不易,如今婆婆腿脚不方便,日子愈发难熬。
为了报答老婆婆,白子芩想把老婆婆的老寒腿给治好,于是两人便决定进山采药。
蒙天义撑着竹筏,白子芩悠闲地坐着,啃着甜甜的蜜桃。小黑在竹筏上啄食还带有不少果肉的桃核。
江水清澈,江风沁凉,远远有她听不懂的渔歌声传来。
小丰背着渔网,准备拆开,白子芩丢给他一个蜜桃:“小丰,回来的时候再捕鱼,这会儿烈日当空,打不到的什么鱼的!”
小丰想想也对,听话地收了渔网:“姐姐还懂这个!”
“我懂得可多了,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外祖出去捕鱼的!”外公喜欢钓鱼,经常带着她一起去,那个时候是想磨她的性子,现在想起来,倒也是难得的温馨时光。
“姐姐跟外祖生活吗?姐姐也没有跟阿爹阿娘一起生活吗?”
沉吟良久,白子芩说了个:“嗯!”
“那哥哥呢?哥哥有没有阿爹阿娘一起生活?”小丰找到一个同类觉得很高兴,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第二个同类。
蒙天义眼睛眯了一下,说道:“有,但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小丰很不理解,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能在两者之间呢?“哥哥是不是有故事要讲,此去番山很远,哥哥讲一讲好不好?”
“好!”蒙天义答应的很干脆。
白子芩不期然他竟答应的这样干脆,而她也发现自己其实也很想知道,但是,她一直没有问过。或许,潜意识里还有不喜欢探人隐私的心理在作怪。
可是她实在是很想知道,更何况,不久之前还遇到过他的母亲,那个雍容美貌的贵妇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告知我娘生我时难产去世了,所以,我对我娘的记忆只有一幅画。我爹并不管我,我一出生就按我娘的遗愿被送到一个大户人家,做了这个主家妇人的养子。这个主家妇人刚死了儿子,据她后来自己说,她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精心养育了我三年。这个妇人就是梅姨。”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白子芩。
白子芩没有抬头,继续啃着蜜桃,耳朵却竖起来了。
“自小,梅姨就经常不在家,有时候,整整一年见不到梅姨。容貌长开了,我跟梅姨并无半点相似之处,就更不容易见到梅姨了。待我渐渐长大,我能偶尔跑出我的小院子。那一次,听到梅娘和一个男人的争吵。
“男人说:‘我必须把他带走!去他该去的地方!’
“梅娘说:‘不行,既然你把他给了我就是我的儿子!’
“男人说:‘你的儿子早死了!’
“梅娘就开始哭。”
蒙天义说道此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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