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张良温和地看着面前大胆发言羞红着脸的少女。

凌冽的夜风吹过，但对于实力将近魂尊的三人来说，这点冷风不过拂面微风。昨晚戴沐白生气质问朱竹清的时候也用过差不多的句式，但远远不如张良温柔。

“……嗯，我知道。”宁荣荣松开抓着他手背的手，还是忍不住羞意低头看向他怀里熟睡的猫咪，不敢与他柔和的目光对视。

“我已经有柳梦媛了，你也知道。”张良低头看着两位少女十指相扣，虽然心里古怪但还是维持脸上表情不变，“她跟了我很久，我们感情很深。”

“我知道，梦媛姐姐我也很喜欢。”宁荣荣抬头，见张良一脸【你终于承认了】的表情，又急忙解释道：“不是说那种喜欢啦。是……是女孩子之间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那种喜欢……我，我可以做平妻的，不会抢梦媛姐姐正妻的位置……”

“宁荣荣，你也知道，我们才认识不久。你又对我不怎么了解，怎么就确定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呢？”张良无奈地看着她。

毫无疑问，宁荣荣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性格也没什么问题。她是目前与张良印象里主角团初始性格差异最大的配角，不过考虑到她原本在书里就是个工具人，失真的可能性很大，反而像现在这样才更符合她的出身和经历：带着幼稚气，依然天真，但是性格宽和，经常有一些奇思妙想。精灵古怪的性格只在能够包容她的亲近人面前展示，时不时就会忘记保持距离感。

宁荣荣眼睛一亮：“那是不是等我们熟悉了你就会答应我了？”

“……当然不是，宁大小姐。我的意思是说现在你的想法还太轻率了，也许等以后接触多了你就会发现我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可是，我能感觉到梦媛姐姐是真的很幸福。”宁荣荣再次被他拒绝却毫不气馁，“而且你想，你本来就会迎娶梦媛姐姐，柳家未来就是你囊中之物；如果再娶了我，七宝琉璃宗也会全力帮助你在事业或者修炼上更进一步。柳家深入了平民的生活，而我宁家深入了魂师的各大团体和组织。现在只要你点下头……”

“荣荣。我可以叫你荣荣吧？”张良打断了她的话问，宁荣荣迷茫着点点头，“荣荣刚才不还说我看待你们女孩子也很平等吗？在我眼里，梦媛和你都不存在什么和家族捆绑的因素。所以，你拿这个来说，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

“……张良哥哥，就是这样的特别的温柔，让我很是喜欢啊。”

宁荣荣嫣然一笑，和柳梦媛相扣的手掌不动，另一只手慢慢摸上张良的脸。

“我明白的。但如果我告诉你，我离家出走本来就是想挣扎着找一个不讨厌的人做夫君呢？”宁荣荣摩梭着少年光滑的面庞，小镇灯火映照下让他不笑时候本来有些冷峻的面庞变得柔和。“七宝琉璃宗生我养我十二年，让我享受了这么久，总是要回报宗门的。父亲说是说上门提亲的战魂师天才会数不胜数，但他最嘱意的还是他的弟子雪清河……”

“天斗帝国现在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