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苻坚既然被晋朝恶心,他肯定也会恶心一下晋朝,于是苻坚指名道姓,自己只跟桓温谈判,其他人都不行,荆州派无所谓,现在只要能谈就行,桓温还是李温都不重要,而淮泗派算是桓温的老东家,自然乐见其成,扬州派依然没有态度,朝廷跟其他派系的士族却是不愿意看到桓温做大,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打是打不了了,谈只能桓温去谈。
桓温也是臭屁,他深恨之前朝廷打他的主意,居然跟苻坚唱起双簧了,当朝廷让他谈判的命令下来,桓温就病了,而且病的很重,上书直接请求归养,这就是把晋廷放火上烤了,晋廷再三派出使者去见桓温劝说他回心转意,桓温就是不干,反正爷就是病了,你爱咋咋。最后晋廷终于是被桓温整破防了,为了表示诚意不仅给桓温假节的权力,还罢免了几位当初弹劾桓温的大臣的职务,这才把桓温不情不愿的请了出来,当然据说当天司马聃砸好几个瓶子。
这倒是苻坚第一次看到桓温,桓温这个人没有他名字那么温文尔雅,相反常年的戎马生涯让桓温脸上不满了沧桑,皮肤十分粗糙,当然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桓温留着胡须,挺着大肚子,皮肤偏黑,傲然的坐在苻坚的对面。
通过这个人的眼神苻坚可以看出此人城府很深,而且极其具有野心,桓温也在大量着苻坚,苻坚长得很俊美,苻家这一代外貌都不错,征战以来苻坚也长出了淡淡的八字胡须,虽然增加几分威严却也难掩威严下的稚嫩。
桓温看着苻坚心中好奇不已,这个秦国皇帝年龄太小了,自己居然输在了他的手上,这让他颇为尴尬,于是开口说道:“陛下用石弹破我前军,当真是绝妙的招数,桓温佩服。”
苻坚闻言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大将军谬赞了,大将军以谢玄突击我中军,几乎要活捉朕了,在朕看来大将军也是南朝一等一的豪杰了。”
桓温闻言老脸一红,这事是人家谢玄自己自作主张干的,跟他确实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