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铖看着祝广祁,他自然是知道祝广祁的来自不凡,一下子就猜到宁茹玉说的人就是祝广祁,不过他并没有在意,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对,自己以后只是宁茹玉身边的一个仆人,一个守护她安危的人,这些事情不是他该考虑的,所以他选择跳过,于是对着宁茹玉说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一切还是得看黑炼侯怎么说,不过你得祭拜你的父亲,我同样也得把宁平安葬。或许你要说我,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毕竟是我带起来的,我对他有感情,有些事情没人做,只能我来做。”
宁茹玉点点头,这些道理他还是懂得,毕竟人都是有情绪的,不能把人当做机器看待,不然会输的很惨,这一点她深有体会,如今她看着祝广祁,拉着祝广祁的手。转眼间祝广祁已经和宁茹玉来到宁将军府外的森林中,经过层层的树木丛林,他们来到了这个虽然藏在深山中却依旧崭新的坟墓,几个大字依旧赫赫扬扬,但是如今宁将军府已经人去楼空,恐怕历史的长流中都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人类就是这么的狠毒,岁月更是无情,没有足够的实力又或者运气,想要在岁月的面容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名字实在是太难。哪怕是千古第一人大罗金仙,不也是不被人们记住,只有一些强者才依稀记得他的名声,偶尔在书本中见到他的名字,而对于他的宗派,甚至他的所作所为,好似都没几个人知道。岁月就是如此的可怕,千古历史第一人的大罗金仙尚且如此,如今世上的这些人,又有谁能够在岁月的尽头刻下属于自己的名字?好似没有吧。如今虽然许多人的名头很响亮,但是过了千年万年,又有谁能记起。
宁茹玉摸着这普通青冈石做的墓碑,原本宁茹玉觉得自己的父亲顶天立地无所不能,把东边十八州从生死边缘拖回来,救死扶伤是举世闻名的大英雄。如此想来,自己的父亲不过也是一个逃兵,从边境逃回来,在安全的地方啃食着边境的灵石。不过他的父亲还是有做一些事情的,至少他的死是因为古兽,而不是人族,不然那可真是耻辱,宁茹玉觉得。虽然对自己父亲的看法发生了一些改变,但依旧不能改变他就是宁茹玉的父亲,有些事情,哪怕是父亲做得再不好,父债子偿,所以宁茹玉也是要好好有一番作为。
宁茹玉想要去黑炼侯身边又或者是去别的大人物的身边,很简单,她想要变强,但是她想要变强,不仅仅是为了祝广祁,也是为了她父亲,她要为自己的父亲做一些正经的事情。宁茹玉想要变强,哪怕是追不到祝广祁,她也想要不断的前进,只有前进,她才能够完成自己的理想,她才能让祝广祁为自己骄傲,让自己的父亲在九幽之下含笑而去。
“父亲,我也不知道,原来我们的家族如此的不堪,是我太单纯了。如今我来这里有几件事要跟你说,虽然很不忍,也很不仁义,但是宁将军府已经没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或许这些人的修道态度或许跟你息息相关,但是这没关系。东边十八州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用我的努力把他挽回。”宁茹玉拿出一瓶没救,羊角铜器杯中摇曳着晶莹的没救,宁茹玉缓缓的倒在她父亲的墓碑上,也算是告诫他在天之灵。
“还有,身边这个,是祝广祁,你也见过他了。如今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要到此分开,但是有些事情,我想在你面前跟他说。”宁茹玉转头对着祝广祁,其实祝广祁也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刚才已经有提到了,不过既然是在她父亲面前,自然是要办理的高大上一点,至少也是给宁茹玉脸面。他不认识宁将军,所以他不想给他插上标签。
“我宁茹玉!虽然跟你只是假夫妻,但是,我想要追上你的脚步,我喜欢你,所以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追上你的,等我追上你的时候,你能不能停下来等我。”宁茹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的祝广祁,希望祝广祁说出那句话。
祝广祁其实是挺安静的,他喜欢宁茹玉,这是一件事实,虽然刚从落日秘境上来,心里进入过一个李清若,但是祝广祁确实是对眼前这个小女孩,不!应该比自己的的女孩有意思,但是他不觉得自己能够等的了她。不是祝广祁在嘲笑宁茹玉实力的不行,是祝广祁对自己的不信任,他背后不是谁,他背后的靠山可是慕容中雪,有些事情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他不想让宁茹玉失去希望,于是点点头说道:“我愿意。”
祝广祁揉着宁茹玉的头发,她的头发很细又很柔顺,她的脸粉扑扑的,就好似婴儿的肌肤,虽然常年在边境,但她对身体的包养极好,哪怕是任何一个男的见着她紧身衣服的模样,恐怕都要流鼻血。但是如今宁茹玉穿着一件淡绿色齐胸襦裙,背后还有一条飘飘而飞的裙带,这件衣服是她特意换上去的。这套衣服让宁茹玉看起来更加的年轻,但是身材也是被掩饰住了,不过没有了女子的劲爆身材,却是多了一份婀娜多姿,好似诗书里走出来的弱女子,让人有一种要怜惜的感觉。
不过就是这个时候,祝广祁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的空气变得躁动,就好似有一头狼吼在盯着自己,而且这只狼吼是自己对付不了的存在。祝广祁因为有龙凤经,所以他最周围灵气的波动十分的敏感,于是她拉着宁茹玉,说道:“小心,周围有人!”
祝广祁抬头看着天空,虽然天空依旧是一片祥和,但是风暴前往往都是宁静的,所以这让祝广祁更加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在哪里的敌人,才是最为危险的。祝广祁直接拿出自己的四方剑,准备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