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气头上的秦夜隐,听到沈晚熹这话,更是恼怒。
沈晚熹还故意将手落在秦夜隐的大腿上,语气暧昧地调戏说:“我妆都化成这样了,隐爷还是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是不是说明我的容貌在隐爷心里还挺深刻的?”
秦夜隐冷嗤一声,咬着牙低声回应说:“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沈晚熹轻笑着挪开了自己的手,也稍微拉开了距离,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
修长白皙的腿一下勾走了秦夜隐的视线,沈晚熹身上那套着装,看在秦夜隐眼里就如同只穿着内衣裤,还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晃。
他立马脱下了身上的外套,二话不说直接扔在了沈晚熹的腿上。
沈晚熹稍微愣了愣,而后勾起红唇对秦夜隐笑了笑,默默地将外套稍作整理盖在腿上,故意往秦夜隐怀里靠了靠,说:“隐爷这么贴心,真是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如今秦夜隐已经很清楚,沈晚熹只是故意说这些话挑逗他罢了。
于是他手臂稍加施力,将沈晚熹勾到怀中,不甘示弱地凑到沈晚熹耳边说:“那就拿出你的本事取悦我。”
沈晚熹没想到秦夜隐会骚回来,滞了一下就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嗲声说:“人家不知道如何才能赢得隐爷的欢心,不如人家陪您喝一杯吧?”
秦夜隐被沈晚熹这么一蹭,心中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看着沈晚熹递到他面前的酒杯,他的确觉得需要立马喝杯酒冷静一下。
接过酒杯之后,秦夜隐就说沈晚熹:“伤没好就出来陪酒,你还真是敬业。”
沈晚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小手往秦夜隐胸膛一搭,嗲声嗲气地说:“人家不可以喝酒,那隐爷愿意帮人家喝吗?”
秦夜隐仰头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后,冷眼睨着沈晚熹:“你给我好好说话。”
沈晚熹乖巧地笑着,接过秦夜隐手里的空酒杯,把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塞到秦夜隐手里。
傅景骞在一旁尽收眼底,忍不住打趣说:“隐爷,这小姑娘挺会来事啊,还敢灌你的酒。”
秦夜隐没理会,爽快地将手里的酒喝下,心想这点酒就想灌醉他?
见秦夜隐难得有这般兴致,傅景骞就伸手掀开了盖在沈晚熹腿上的衣服,说:“被我们隐爷瞧上是你的福气,不给我们隐爷饱饱眼福,捂这么严实干嘛?”
沈晚熹都还没回应,秦夜隐就不悦地伸手将衣服抓回来放在沈晚熹腿上,阴戾地对傅景骞说:“你想死?”
傅景骞见秦夜隐不乐意,急忙讨好地笑了笑,然后提醒说:“隐爷,她不过是长得像沈晚熹罢了,又不是真的沈晚熹,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啊?”
秦夜隐立马不悦地说:“老子哪护她了?”
见秦夜隐爆粗了,傅景骞立马认怂说:“没护没护。”
说着,傅景骞拿着酒瓶给酒杯里倒满酒递给沈晚熹说:“来,你喝一杯让我们隐爷消消气。”
沈晚熹当真接过了酒杯,转头就对秦夜隐撒娇说:“人家不会喝酒。”
傅景骞正准备开口骂沈晚熹,却见秦夜隐当真把酒杯接了过去。
傅景骞嘴角抽搐了一下,悻悻地坐回身子小声嘀咕说:“就这还叫没护着,你老婆当年都没被你这么宠过。”
酒杯一空,沈晚熹立马又倒上了酒,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说:“能给隐爷作陪是我们的缘分,也是我的荣幸,我再敬您一杯。”
说着,沈晚熹将手中的两个杯子碰了碰,然后递到秦夜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