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隐没有搭理,搂着沈晚熹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晚熹回头看了傅景骞一眼,就见傅景骞的手不安分地往嫩模地臀上摸。
越看越替秦莺感到不值。
思索着,沈晚熹从秦夜隐的臂弯走开,抬脚朝着傅景骞所在的方向走去。
秦夜隐不明所以地杵在原地,只见沈晚熹径直走到傅景骞面前,挤开了挂在傅景骞身边的女人,自己钻到了傅景骞的臂弯……
看到这一幕,秦夜隐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傅景骞看清臂弯的女人时,吓得立马抬起了双手。
被挤开的黑裙女子站稳身子后,生气地冲过来,指着沈晚熹骂道:“你谁啊?有病啊?”
沈晚熹一个劲地往傅景骞怀里靠,用娇滴滴地声音对傅景骞说:“阿骞,你不喜欢人家了吗?”
看着秦夜隐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傅景骞急忙往后躲:“卧槽,你别搞我!隐爷会弄死我的!”
黑裙女子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要被人半路截胡,气恼地冲过去,抓着沈晚熹的胳膊说:“你是哪里来的野鸡?滚开一点!”
沈晚熹立马皱眉,一副娇弱地模样对傅景骞说:“阿骞,她弄疼人家了啦!”
傅景骞高举着双手碰都不敢碰沈晚熹一下,朝着秦夜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黑裙女子还没注意到秦夜隐的存在,冲过去拖拽着沈晚熹说:“你在装什么可怜?阿骞才不会被你骗!”
闹剧引来了旁人围观,黑裙女子却只顾着把傅景骞抢回来。
看沈晚熹紧紧抱着傅景骞不撒手,黑裙女子气不过,嘴里骂着“贱女人”,手掌就要朝着沈晚熹的脸招呼过去。
女子手抬起还未落下,就被秦夜隐抓住,稍微用力往旁边一扔,女子踉跄着往后退去。
傅景骞急忙对秦夜隐解释说:“隐爷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秦夜隐黑着脸看了看傅景骞,又看了看沈晚熹。
要不是他亲眼看到是沈晚熹主动抱住了傅景骞,这会傅景骞恐怕已经废了。
秦夜隐冷睨着沈晚熹环在傅景骞腰上的手,说:“还不松手?”
沈晚熹掉头就扑倒秦夜隐怀里,委屈巴巴地说:“亲爱的你可算来了,他们两个人合伙欺负我。你看我手都被抓红了,好痛哦~”
秦夜隐:“……”
傅景骞恨不得自己有十张嘴来解释:“不带你这么诬陷人的啊,我可没动你!”
沈晚熹一脸无辜地告状说:“可是你女人打我了,你还冷眼旁观。我知道你是秦二少的朋友,平时狐假虎威惯了,但我毕竟是跟秦二少一块来的,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也得看看秦二少的面子啊。”
傅景骞生怕秦夜隐听信了沈晚熹这个“妖妃”的谗言,都顾不得在一旁委屈的黑裙女子,认真地对秦夜隐说:“隐爷我真没欺负她,不信我请去给你调监控!”
秦夜隐没看懂沈晚熹这是在唱哪一出,但看得出来沈晚熹是在找傅景骞的茬。
像是被妖妃迷惑了心智的昏君,只为博美人欢心。
都没有询问事情原由去分辨是非,就低头轻声问依偎在怀中的沈晚熹:“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