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昨天喝醉的时候是和荣承泽在一起的……
那个禽兽不会趁她喝醉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吧?
时好好立马动了动身子,似乎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看了自己的胳膊和腿,好像也没有被“糟蹋”的痕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
轻缓的敲门声响起,时好好诧异之际,门外响起佣人小声的询问:“太太,你醒了吗?”
时好好正好有事想问,便立马下床走过来打开了房门。
佣人小声解释说:“昨晚太太醉得厉害,看你房间忽然亮了灯,所以过来问问是不是需要什么?”
时好好牵了牵自己身上的睡裙,语气有些着急地问佣人:“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佣人轻笑解释说:“哦,是杨婶换的。”
“……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佣人:“先生带你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先生怀里睡着的,但是身上有些酒气,先生估计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所以才吩咐杨婶帮你擦了擦身子,换了衣服。”
时好好默了默,她还以为以荣承泽的脾气,会把她丢在酒吧不管呢,看来还稍微有点人性。
最主要的是也没有乘人之危对她做什么。
“……他人呢?”
“先生还在休息。”
佣人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两人就见荣承泽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先生,抱歉把你吵醒了。”
荣承泽用下巴指了指厨房方向,示意佣人去忙自己的。
时好好身子堵在门边,抬头看了看荣承泽,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荣承泽穿着睡衣,应该是被吵醒的,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许倦意,也因此看上去比平时的模样柔和了许多。
他不畜生的时候还是挺像个人的。
“酒醒了?”荣承泽低头问她。
时好好抿了抿唇,看荣承泽这会似乎还挺好说话,她心里就盘算着怎么忽悠荣承泽把字给签了。
“昨晚才喝几杯?就醉成那样。”
时好好担心她和季初月的酒量差异会暴露身份,便说:“就是说!我怎么可能那么几杯酒就醉了?肯定是你们在酒里做了手脚!你就是想抵赖对不对?”
荣承泽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们喝的都是同一个酒瓶里倒的酒。”
时好好正在心里编理由的时候,荣承泽接着说:“别告诉说你以前喝得都是小孩子喝的果酒,那些男人为了讨好你在你面前装被你喝倒了,你就真以为自己酒量过人了?”
听这理由不错,时好好干脆就顺着荣承泽的话,故作不服气却心虚地嘀咕:“胡说,他们就是被我喝倒了!”
荣承泽轻笑着,没和时好好争论这个幼稚的问题,心里也越发觉得,眼前的季初月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么讨厌。
只不过是个孩子气的小女孩,甚至有几分可爱。
看荣承泽面带笑容心情不错的模样,时好好便趁机说:“我昨晚也差不多扛到十二点了,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荣承泽挑了挑眉梢:“什么叫差不多?差远了。”
时好好:“你不能耍赖!”
荣承泽:“谁在耍赖?说好十二点,差一秒都不行,这是游戏规则。”
紧接着,荣承泽说:“别灰心,这个游戏失败了,我们还可以开始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