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阮靖几乎本能的,又回到了原位,一掌推开了盛瑜,而那一鞭子则落在了阮靖背上。
盛瑜这条长鞭乃是用西凉进贡的皮革制成,上面的倒刺,比普通的刀刃还要锋利,打在人身,瞬间会皮开肉绽,鲜血汩汩。
“啊!”阮靖吃痛得跪倒下去。
然而,盛瑜眼里只有胜负,她见阮靖倒了下去,立马起身,抬手又给了阮靖几鞭子。
珍宝斋之辱,她永记在心,非要打死阮靖才泄恨!
台下众人见状,纷纷开口制止:
“擂台比武,一向点到即止,你怎可继续伤人?!”
“就是,方才若不是阮靖推开你,那一鞭子就落在你脸上了,你怎能恩将仇报?”
“非君子所为,下台!下台!”
……
盛瑜却充耳不闻,她瞄准阮靖所在的位置,冷哼道:
“你不是飞得挺快的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阮靖疼的龇牙,他缓缓起身,怒骂一声:
“妈的,没想到臭狗屎的鞭子如此锋利。你与你爷爷,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赛一个不要脸!”
盛瑜怒眼圆瞪,“你还敢说?!”
话落,又是一鞭子挥过去,阮靖伤的不轻,因此,移动的速度慢了不说,每动一次,背部便血流不止。
若昭看得十分紧张,她反手握住萧瑾的手,“侯爷,再继续下去,阮靖不仅会输,还会血流过多而休克!”
若昭虽然是不经意的拉住了萧瑾的手,娇小的手握在他手中,却是一种前无仅有的感觉。
“休克?”萧瑾问道,他竟然从没听说过这个词。
若昭差点忘了,这是在古代,不知道休克是什么,急忙解释:
“就是很严重的意思,侯爷,快帮帮他!”
虽然若昭说得有道理,可这为别的男人求情的模样,萧瑾却不爱看。
于是,萧瑾佯装无能为力的模样:“本侯亦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若昭追问。
萧瑾侧头勾唇一笑,那笑容,简直好看的刺眼,他低声道:
“除非,夫人亲本侯一下。”
若昭震惊,她都不敢相信,这是堂堂一个战神侯爷能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