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与二牛被带上来的时候,显然因为他们没有进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而又惊又恐,那个矮的看起来还好,稍微高一点的整个身子都在打颤。
二人被迫跪于地上,“草民大牛(二牛)拜见陛下,皇后娘娘。”
皇后见是两个孩子,登时就慈爱着说,“别怕,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二牛吓得直发抖,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哥哥,而大牛咽了咽口水,仔细的环视了一周,当他看见若昭的时候,有些心虚的避开了,但若昭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生气或者记恨在心的神情,反而关心的说了一句,
“大牛,你放心我已经想到了怎么治好你父母的病,等处理完眼前的事,我就跟你去东巷。”
若昭并非那以德报怨之人,而是因为大牛二牛进来的那一刻,萧瑾凑在她耳畔用只够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大牛的情况。
大牛闻声,心中一阵酸苦滋味横生,只是还不待他开口,林若煜便打断道:
“陛下,您也听见了,侯夫人说要为他父母治病,这可是赤裸裸的拉拢,臣认为,他的话不可信。”
文宣帝本就对林若煜今日的表现不甚满意,冷哼一声,
“林将军的意思是说,朕没有判断能力?”
林若煜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质疑皇帝,他慌忙跪了下来,
“陛下恕罪,臣失言了。”
皇后回归正题,道:“快说吧,本宫也很好奇这私运白磷者,究竟是谁?”
大牛看了眼若昭,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若昭,开口道:
“与我们接头者,蒙着一块面巾,因此草民也不知那人长什么模样。”
大牛说到这,帝后显然有些失望,这不等于白说么?
大牛继续说:
“不过,那蒙面人每次与我们接头时,都会出示一块令牌,一块古铜色的令牌。”
古铜色的令牌?
文宣帝微微皱眉,显然十分不悦,整个承德殿拥有古铜色的令牌之人,只有林若煜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