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突然一愣,警惕的盯着若昭,“你想说什么?又想做什么?”
若昭继续说:
“放心,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化名,是为了躲避镇北将军的追杀,但你为何要留在这里,不追随魏云,离开京城呢?”
刘行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若昭,眸中警惕的目光不减。
若昭又道:
“让我猜猜看,你冒着巨大的危险留在这里,是为了报仇?为谁?为自己,还是为了以前的弟兄们?向谁报仇?镇北将军吗?”
若昭每一句话,都犹如掺了令人心颤的药,一句一句的敲在刘行的身上。
刘行的眸光中闪过一瞬杀意,“你说你不是坏人,可你一个小侍卫,为何知道那么多?”
若昭看着刘行如此警惕,便知自己猜得没错,面对面露凶光的刘行,若昭一点儿都不害怕,她深知笑了一声,
“在向别人发问时,难道不应该先回答别人的问题吗?”
刘行思量了片刻,手中已经悄悄地攥了一枚石子,复而开口道:
“你说的一字不错,我就是刘行,改名换姓,冒着生命危险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报仇,不止自己,还有那些无缘无故被人谋杀的弟兄们。
至于向何人报仇,你猜的对又不对,因为如今的镇北将军并非从前的将军,我认为是如今的冒牌货将将军禁锢起来了,我要将将军救出来。”
若昭继续追问:
“你为何不去找魏云汇合?一人之力,终究太过渺小。”
刘行冷笑一声,“我没有理由要继续回答,到你了,你该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他听见半个字假话,他一定会用手里的石子取了若昭的性命。
听完刘行的话,若昭对刘行不禁心生敬佩,同时也为原主感到欣慰,还好有这么一些人记得原主。
人死了不算消失,只有被遗忘的人才算消失。
缓了缓,若昭开口道:
“我不只是侍卫,我也是镇北将军麾下的旧人,为了摆脱林若煜的追杀,才投入南安侯门下,我与你有着一样的目的,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在搜寻能够扳倒林若煜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