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失声乱吼。
若昭连忙进入牢门之内,先是嗅了嗅牢中有无异味,随后又扣住了何皎皎的脉搏,最后十分严肃的问:
“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我要你说清楚,方才你见过什么人?又吃过什么东西?”
前一秒她要开找何皎皎,后一秒何皎皎就被毒哑了,这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可话说出口,若昭才觉自己是太心急了,她已经成了哑巴,又是个疯子,怎么能开口说话呢?
薛解月将牢房内唯一一个陶瓷碗拿了过来,递给若昭:
“夫人,您看这个。”
若昭轻嗅鼻间,果然问题就出在这个陶瓷碗上,若昭喃喃道:
“马钱子…加上三两榆钱四两白芨……”
袁卿裴质问狱卒道:
“是谁将陶瓷碗留在这里的?”眸中皆是怒意。
按照规定,陶瓷、琉璃自以及筷子一类的东西都不可以留在牢房里,以防犯人在坐牢期间,借助这些东西逃走或者自戕。
狱卒摇头道:
“大人,您误会了,这不是咱们大理寺的东西。”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那只陶瓷碗,若昭翻开底座看了一眼——香附制。
真是百密一疏,这人竟然是自己带的碗来,许是因为时间紧迫,又忘了拿走。
若昭开口道:
“香附制在哪儿?”
香附制……薛解月听着这三个字,似乎有些耳熟,但她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袁卿裴开口道:
“香附制不是城南的一家陶瓷厂么?并且,下官记得,那是侯爷名下的产业。”
若昭又是一惊,旁的也就罢了,偏偏这香附制还是萧瑾的产业,这幕后凶手,是想将这些罪都推到萧瑾身上去?
不,不是想推到萧瑾身上去,若昭在脑中,将这些事迅速的过了一遍,想到这里时,倏地恍然大悟。
幕后真凶是想让他们停止查案,这不是百密一疏,而是挑衅和警告。
拿碗的手,都有些颤抖,来到这个世界,若昭还是头一回感到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