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于珍宝这件事,小王昨日,也只于承德殿上,同陛下、南安侯,以及侯夫人你提过两句,”
他倏地一顿,却让人更加好奇了,既然只有这么数四个人知道,偷东西的总不可能是陛下吧。
那…小偷就显而易见了。
林若煜挑眉瞥向若昭,干咳着开口:
“咳咳…大王子这话,倒是容易令人误会了,不妨说的清楚些。”
若昭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原以为几次交手后,林若煜会安分些,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如此蠢钝如猪。
当着多尔敦的面,置她与萧瑾于不顾之地。
然而,文宣帝也疑惑的看向萧瑾与若昭,有些探究的问:
“大王子此话何意?难不成是说南安侯偷盗你们的贡品?”
不待多尔敦开口,若昭又道:
“方才大王子说,只有陛下,还有我与侯爷知道,可这只是我们大魏的人,那你们依驽,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呢?毕竟自己人,下起手来,似乎要格外轻松。”
换言之,也有一种可能,是依驽人自己偷走了进贡的宝物,还污蔑魏国人。
此话一出,话锋陡然又转向多尔敦。
面对众目睽睽,多尔敦只是笑了笑:
“是啊,侯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
多尔敦又对文宣帝行拂胸礼,
“外臣恳请陛下,下令搜寻贡礼鲛人,鲛人在何处,就证明是什么人偷了鲛人,证据确凿,才不会让人落下话柄。”
完了。
若昭紧张地攥紧了双手,只有萧瑾知道,此刻的她为何这么紧张,原是因为那鲛人正安顿在侯府后院里!
若是被多尔敦搜出来,这不是有口难辩,证据确凿吗?
若昭就要开口,萧瑾握住了若昭紧绷的手,安抚性的捏了捏,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
不知为何,若昭只要看见萧瑾的眼神,紧绷的心一下就松懈下来了。
可萧瑾又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他的消息再灵通,也应该是下早朝了才知道多尔敦的阴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