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担心的是，让老夫人知道少夫人一个人出去，不知道会不会怪罪她没照顾好少夫人。

“以前我都是一个人出去的，我在云城也生活好几年了，不会不认识路。”夏凌雪语气很坚持，“只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了。”

夏凌雪说的话，女佣都懂，但女佣实在不敢让夏凌雪单独出门。

少夫人身份那么贵重，万一出了什么事，她担不了责任。

于是女佣说：“少夫人，我打电话问一下老夫人吧，老夫人同意您一个人出去，您再出去，不然就只能让司机接送您了。”

夏凌雪想要反驳。

想问她，自己是不是连一个人出门的权利都没有？

转头看到女佣为难的表情时，她突然很泄气。

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她怎么能怪女佣不让她出去呢？

“对不起，少夫人，我只是家里的佣人，主人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老夫人和夜少让我照顾好你，我也是怕出什么岔子。”

看见夏凌雪沉下来的脸色，女佣害怕地低下了头。

“没事，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别放在心上。”夏凌雪也低下头。

继续走路。

云溪夜说得挺对的。

谁说她不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了？

她就是。

一个人沉默地吃完午餐。

填饱了肚子，夏凌雪的心却空了。

她打电话给凌心涵，凌心涵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隔了几分钟打，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