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知道夏凌雪真正的身份不是凌浩宇的另一个私生女，而是凌天和后来的妻子所生的女儿时，云溪夜就知道她和夏凌雪未来的路可能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难走。

但他不怕。

他曾犯过的错，对夏凌雪造成的所有伤害，他都会一一承担。

云溪夜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凌天如何刁难，他都不会放弃夏凌雪。

“难说。”苏墨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做思考状，“她这种好转可能时好时坏，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或者倒退都有可能，这个我不能随便乱下结论，先观察观察再说。”

云溪夜听了不悦的皱皱眉。

问了就说不知道。

说了跟没说一样。

如果不是看苏墨表情正经，云溪夜都怀疑他在故意耍他。

该死的苏墨越来越有当庸医的潜质了。

要不是还想指望他，云溪夜真想让人贴大字报投诉他没有医德。

“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这话我也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所以你应该懂吧？”对上云溪夜吓人的眼神和脸色，苏墨把椅子往后滑了滑。

避免自己被态度恶劣的不良家属伤害到。

虽然现在的医闹的现象已经不多了，他们这家医院更是几乎没有出现过比较过分的医闹。

但苏墨觉得还是要防着点。

有些人乍看不是会医闹的人，身份啊，地位啊，都在那摆着，也不会相信这种上流社会的顶流会医闹。

但就是这种人，一旦闹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收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