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楚菲说再多，她也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感觉。

有的只是心冷。

车还在行驶的路上，但楚玫好像也有点受不了楚菲的各种冷嘲热讽了。

终于忍不住阻止：“菲菲，你少说几句吧，人都堵回来了，就别再指责她什么了，她再也威胁不到你，为什么你还要抓着她不放？”

楚菲冷冷一哼：“她现在是威胁不到我什么了，但我和楚蘅走到今天的地步，还不全是她给害的，如果没有她，我和楚蘅早就在一起了，她这种人，就算再可怜，也不值得人同情，我虽然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但我和她永远都是仇敌。”

楚眠觉得，或许楚菲并没有说错，她们两个，好像也只能成为仇敌了。

“我们一路上闹的动静不小，这人竟然还没醒，我猜她应该在装睡。”楚菲用脚尖踢了踢楚眠的小腿。

她的举动遭到了楚玫的低声呵斥：“菲菲，你做什么！”

“踢她的腿而已，又不是踢肚子，你这么紧张干嘛？”突然被吼，楚菲顿时不悦极了。

她转头看着楚玫问：“姐，我们才是亲姐妹，你怎么一直帮着外人说话？”

楚玫皱眉看了楚菲一眼，“就是因为我们是亲姐妹，我才这么说你，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我一句都不会说你，还想跟楚蘅在一起，就消停点。”

楚菲悻悻地缩回脚，眼神却恶毒地瞪了楚眠一眼。

虽然楚眠的眼睛是闭着的，但她依然感受到了这锋利的一瞪。

楚眠的心往下沉了沉，始终不睁眼。

车又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楚眠又被人从车上抬下来，很快就被放在了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