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简川白总算觉得找回了那么点面子。

但找回面子归找回面子，他不会因为找回了面子而对楚蘅心软。

于是简川白继续给楚蘅出难题：

“我年纪大了，但记性还是很好的，所以我应该没记错吧，四十分钟之前，你还是小涵的未婚夫……”

“你是怎么做到在一边做小涵未婚夫的时候，还一边不想对安安放手的？”和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同，简川白的语气可谓残酷。

凌皓月不自觉地抓紧了简川白的手，这个问题纵然残酷，但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是啊，不管小涵对楚蘅的态度怎样，但在四十分钟前，他们还是实打实的未婚夫妻关系。

楚蘅一直都没有表现出不想和小涵结婚的意愿，那他又为什么就这样认定了安安呢？

“如果不是小涵主动解除你们的结婚协议，你又打算怎么做？”

简川白很懂得杀人诛心，不见血却又残酷到几乎让人万劫不复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协议既然已经签了，我自然不能违约，但对方可以。”楚蘅抿唇，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怎么说？”凌皓月快简川白一步追问。

简川白握住凌皓月的手，眼神略带不满：“这些问题我会问他，你听着就好，别累着你。”

“……你说话太慢了，我有点等不及你问。”凌皓月一点都不懂浪漫地破坏了简川白眼底的宠溺。

简川白：“……”

“我说话尽量快点。”简川白有些无奈。

“好吧，那你问。”简川白都这样说了，凌皓月就把表现得机会又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