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涵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司寒的双眼。

忽然微笑了一下，才说道：“因为，我的心告诉我不能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样的挽留，我的心都是冷的。”

当凌心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寒的心也是冷的了。

很冷很冷。

冷到连呼吸都是疼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凌心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速，低声说，“我就是，不喜欢你了吧，而且再也不会喜欢了。”

司寒嘴角紧绷，目光定定地看着凌心涵，眼中有着明晃晃的痛苦和挣扎。

“对不起，以后请你不要再对我做那些事，也不要再来找我，既然认识一场，就好聚好散吧。”凌心涵弯了弯唇，带着一丝洒脱和释然，“你条件不错，可惜不是我的菜。”

司寒没再开口说一个字，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凌心涵，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心涵也不在意他在想什么，反正该说的她全都说了。

现在她该走了。

“纠缠那么久了，我也很累，所以司先生，就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耗费精力和你纠缠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凌心涵的语气已经有了疲惫。

好像真的快要筋疲力尽了。

司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凌心涵的疲惫。

他心疼，所以再也说不出一句勉强她的话。

“不过我也不想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如果你答应不再来找我，我也答应你，再遇到你的时候，不再躲你了，我们两个以后就做最普通的点头之交吧，司先生觉得呢？”

司寒始终都不说一句话，凌心涵只好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