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溪夜还想试图解释。

但他又很明白，现在怎么解释都是徒然。

于是云溪夜语气诚恳道歉：“对不起，大姐，是我错了，我不该欺负雪儿，但我一直都很小心，很注意，她和孩子都很好。”

凌皓月神色愈发严肃：“所以，你真的在她孕期的时候……那么对她了？”

“是，是我情不自禁。”云溪夜心一横，承认了。

反正不承认也会被当成做了。

他承认之后，凌皓月或许会因为他认错态度好，就不跟他计较他是不是欺负了夏凌雪。

凌皓月无语地看着云溪夜，纠结半晌才说：“小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算了，我也不知道说你什么……要不，让小雪跟我回去。”

云溪夜当场冷了脸：“大姐，你真的要带雪儿走？你要带她回哪去？凌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