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知道,当年为何就连他娘的尸首正脸晏家人也不肯让他看一眼!
查,无从可查,如今放着大好时机,自是不能错过。
“多谢您!”
晏珩抱拳做礼,深深一鞠躬。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徐老爷子不禁陷入了遐想之中,究竟是与不是便等着绝尘来一问便知。
齐云观外破烂不堪,房檐漏水年久失修。
据闻这位老道脾气古怪不喜与人往来,只身一人守在观内。
秦卿扣了扣门后,观内静谧一片无人应答。
晏珩紧锁着眉头左右环视了一眼。
“老道长上了年纪一人住在这,不会出什么事吧,不如我翻墙进去看看?”
她说着,瞄了眼边上的土胚墙。
蓦地一块小石块从观内砸了出来,快砸到秦卿的额前时,忽的晏珩一把拉过她的胳膊拽到了一旁。
“老道我好着呢!”
观内一声冷呵,接着便是一通叱骂,“滚滚滚!少打扰老道我清修!”
“道长,有位姓徐的老人家托我们带一封信来。”
晏珩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朝着秦卿方向瞥了眼。
这位绝尘道长未曾出院砸人的手法如此精准,可见非同寻常人。
方才那米粒儿大小的石头子儿强韧有力,真要是砸到秦卿的额前不破皮也得红肿一小片。
“进来。”
干脆利落的俩字没有多余的话。
院内盘腿坐着一位头发花白高高束起的道人,紧闭着眸子。
“拿来。”
秦卿狐疑的朝着四周看了眼,破破烂烂的地方,这绝尘道长宁可清修也不肯接受周围乡亲们的接济,不入凡尘还真是有够清心寡欲的。
绝尘道长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中内容,神色骤变!
他一手抚须一手攥着信纸,眯着眸子定定的打量着晏珩。
骤然间,老道手中的信纸突然着了
片刻间化为了灰烬!
“您这是?”
秦卿目睹一场直接看呆了眼,这不是玄学?
晏珩不禁轻蔑扯唇一笑,回眸看了她一眼,说道:“道长常常要做早晚课,还要做法事等等,做符焚烧都是常有的,手中自是不缺磷粉。”
磷粉通过摩擦起火,烧了一张纸而已,有什么好稀奇的。
“哇喔!又是新增姿势的一天喔!”
小兜宝儿也被吸引的溜达了出来,瞪圆了一双忽闪忽闪的灿眸。
绝尘道长竟然忽的笑了,“你这小儿,是专程被徐老头派来拆我台的吧!有趣,有趣!你比外面那帮俗人有趣多了!”
“还要劳烦道长您——”晏珩沉了口气,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老道。
“回吧,今晚戌时老道我自会出山,收‘邪祟’!”
绝尘道长手中浮尘一扬,起身朝着大殿方向走去。
秦卿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碰晏珩,“那我们走?”
“你这丫头,不走咋的还想留下让老道管你一顿饭不成?滚滚滚!”
绝尘道长走两步又回头扫了他俩一眼,扬着手中浮尘做出驱赶的手势。
回家的路上,秦卿还是觉得不解,“晏珩,你说徐爷爷让绝尘道长出山,怎么帮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