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福身应下,服侍她睡下。
次日早膳过后,一个不速之客怼上门来。
花素律歪坐在木榻上饮茶,边上的人也没个正行,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耷拉在榻沿晃悠……
“大清早过来干什么?”花素律放下茶盏斜眼问。
武利盈哼哼着:“有人能找你夜里赏花,我就不能早上来你这儿喝茶?”
他说着趴在桌子上凑过来,故作夸张的表情酸道:“你说大晚上赏花,能看清什么?”
花素律想起昨晚的事一阵心虚,早知会出那样的事,她就不叫周言莫一起去看花了……
不过这事也怪她自己,往日里对周言莫的关怀照顾太多,换谁都要多想。
与武利盈目光对峙一阵,趁他不备赏了一记爆栗,花素律冲他喊:“少管朕!”
武利盈想躲没躲了,摔到在榻上,猛劲搓着被敲的额头:“啊!手劲见长啊?”
花素律得意地对他略略几声。
等武利盈缓过来攀上木桌,露出两只眼睛幽怨地看着花素律:“喂……”
“干什么?”花素律歪依着,看都不看他。
“你不觉得,你对我很不公平吗?”武利盈满腹怨气地问道。
花素律一脸问号地看过去,听他说:“昨天明明是我救的你,结果你赏了镇关王。这就罢了,半夜出去“赏花”不叫我,叫个瘫子……”
“我真的只是去赏花喝酒,没干别的,你别阴阳怪气,还把那俩字咬得那么紧成吗?”花素律愈加心虚:“您牙都要咬崩了。”
俩人都没发现称呼的变化,武利盈还抻脖子问:“啊?还喝酒了?你都没同我单独喝过酒。”
“喝喝喝!咱俩今晚就喝!朕舍命陪君子!”花素律吼几声,转头抱着手臂偷着嘟囔:“跟谁喝酒关你屁事啊……”
“这是你说的啊!你不能耍赖!”武利盈没听到她后头说的话,喜笑颜开地跳下去蹦到她面前,拽起她的手拉钩盖章。
花素律见这样孩童的举动,不禁失笑。
武利盈笑眯眯地看了她一阵,也觉得开心,释怀道:“我知道你和那瘫子干不了什么,毕竟有我这么俊的男人在,你能看上他就怪了……”
花素律忍笑斜他一眼:“你别老瘫子瘫子的叫,他比你大,好歹叫声不言兄。”
武利盈不在乎地嗤了一声,他现在真烦花素律在他面前包容别的男人。
本来他对周言莫没什么偏见,叫瘫子纯属没礼貌犯欠,但现在听花素律这么说,就由衷的烦上这瘫子了……
“我管他叫什么。”武利盈随口嘟囔了句,转道:“不说那些,咱俩唠唠我的赏赐吧?”
“什么赏赐?”花素律问。
武利盈翘着腿道:“当然是昨天救驾的赏啊!你赏镇关王又是丹书铁券又是赐婚的,我什么都没有,合适吗?”
他像个过分机灵的小孩,得意洋洋道:“对镇关王有你自己的心思,什么缘故我不问。但人前我不提你偏心,人后咱得公平点吧?”
花素律感觉自己碰上个无赖,端起茶盏,对着武利盈边喝茶边敷衍:“那你想要什么赏?”
武利盈凑过去,露出虎牙,嬉笑道:“咱俩生个小孩。”
“噗——”花素律一口茶全喷出去,武利盈猝不及防被洗个脸。
花素律赶忙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动作时嘴上还嘟囔着:“都怪你,胡说什么东西……”
“哪儿是胡说啊?”武利盈睁开眼,一动不动地垂眸享受着花素律照顾他,嘴上还要撒娇抱怨:“生个孩子嘛,有什么的?脖子下头再擦下,都顺着流衣服里头了。”
花素律粗鲁地扯开他衣领子,不情不愿地拿帕子在领口处胡乱抹两下,最后把帕子甩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