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多不会喜欢妻子为他人染指,既如此,自己搞一堆小妾,不就是让妻子头上跑马吗?
世俗也认为男人风流是寻常事,甚至是有魅力的展现,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可女人们好像也认同如此,甘愿这般,就好像她们甘愿在一座宅子里,经年累月的不出门一般……
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男动女静,好像世界本该如此……
到此,武利盈又多个疑问……自古以来、世俗如此的道理,就是对的吗?
傍晚时,花素律应邀去往武利盈居处。
到达时武利盈已经叫人备好酒菜,尽是花素律喜欢吃的。
这份体贴让花素律觉得开心,但看到桌上那两坛子酒时,花素律脸沉了下来……好在武利盈不是硬要她喝不可。
花素律没想过武利盈年纪轻轻,酒量极好。
武利盈则没想过花素律一个皇上,竟然还会划拳,而且技术还不赖!
到头结束,两坛子酒大半都进了武利盈的肚子,花素律也已昏昏沉沉。
等服下备好的解酒汤后,俩人在宫人的服侍下收拾洗漱,抱着被子睡下……
夜半时分,晕乎乎的武利盈似在梦中听见一阵痛苦的呻^_^吟。
睡得正好被吵到,武利盈自然不耐烦。
他没多想,伸手往声音来源处推了推,翻个身继续睡。
声音没有因此消失,反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清晰……
迷蒙里武利盈不耐地哼哼,梦里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睡觉,骤然从梦中惊醒坐起。
醒来就见身边花素律身体半蜷,一头黑发散在枕头上,面露痛苦之色。
武利盈轻轻唤了几声,可惜花素律反应都不大,只是抱着肚子闷声哼哼……
撩开床幔,外面的烛光照进来,武利盈才注意到此时花素律面色惨白,连嘴唇也煞白一片。
武利盈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摇晃花素律,试图将她唤醒。
“疼,疼……”半梦半醒间,花素律双眼紧闭,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喃。
武利盈捕捉到她唇间不清晰的话语,紧忙低头去问:“那儿疼?你怎么了?”
“……肚子疼。”花素律不清醒地回道。
闻言,武利盈焦急地掀开被子:“肚子那儿疼?要不要叫……”
话还没说完,武利盈看着被子下的花素律,惊恐地瞪圆了双目……
花素律两腿间洇出大片血红,将紫色的蚕丝寝衣寝裤染变了颜色,连床褥上也沾上了血……
“来人!快来人!”武利盈跳下床,急得连鞋都忘了穿,赤脚边跑边喊:“传太医!!”
在门口守夜的春希闻声闯进门:“怎么了?”
武利盈指着床上的花素律,仓皇失措道:“皇上!出了好多血!快叫太医!”
……
等太医诊治离开后,花素律已换身衣服,床褥也更换干净。
武利盈坐在床边讪讪的,花素律躺在床上想笑又不敢,生怕笑了身下就是一阵血流汹涌……
“你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花素律强忍笑意。
武利盈脸涨得通红,憨憨地摇了下头,闷了阵问:“还疼吗?”
“太医扎完针后好多了。”花素律摸摸小腹上热敷的药草包,调笑道:“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吓得跟什么似的,嘻嘻……”
武利盈羞恼地白了她一眼:“突然流那么多血,脸色还白得像纸人,怎么不吓人?我为你担心,你还笑?”
花素律看武利盈气鼓鼓地甩袖子,将后背露给她。
抬手拽拽武利盈的袖子,她歉意道:“行了,朕不笑你了。还不是因为你拽着朕喝冷酒,才害得朕痛经?朕都没气,你这么大气性干什么?”
刚才太医问诊后,说此回剧痛有可能是喝太多冷酒的缘故。
不过经痛这事说不好什么原因,这些日子天热,花素律入口的东西多数都是冰镇过的。
再加上她身体底子本就差,往日里就月经不调。
有时好不容易来了,结果只可怜兮兮的一点经血,从没如这回般,像开闸放洪似的……连痛经,都比以前强烈的不止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