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研究什么?”
文果想也没想,就扔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伍雪捂着嘴巴,看了一眼文果,再看了一眼坐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己经脸色黑青的蓝慕樵。
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文大夫,你这也太可怜了吧?你男人不行了?以后你的幸福可怎么办?”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你放心,可能他的不行只是暂时的,毕竟他才刚刚经过手术,也许过一段时间就行了呢?”
文果看着眼前的伍雪,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搞医术研究的,都是神经病吗?她刚才明明什么也没有说。
蓝慕樵看着咬耳朵的伍雪和文果,气不打一处而来。
狗女人这是想尽主意败坏自己的名声。自己堂堂的一个男子汉,怎么就不行了?
有朝一日,他必须让这个狗女人深深的感受一下他的行。
蓝慕樵被大夫们推进处置室里包扎被踢裂的伤口,文果在和伍雪聊天。
半个小时以后,蓝慕樵被推了出来,文果原本是想去推他一把呢,不成想,一阵浓郁的香气飞来,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突然间出现,她一屁股将文果给挤了开来,抢先从大夫的手中接过了蓝慕樵的轮椅。
等文果回过神,看向这个被她挤开的女人的时候,吓的她差点儿一个神经错乱,老血都直想喷出来一口。
吊带装,大黑眼圈。
嘴巴涂的跟吃死小孩儿一样的血红。
头发爆炸的跟屁刚刚崩过一样。
硕大的二环从她的耳朵一直吊到前胸。
再说她的裤子,短到可以看见底裤了,那两条大长腿,隔着轮椅蹭着蓝慕樵的后背晃啊晃的。
这是谁?
文果眼拙,一时间还真就认不出来了。
“哎……她谁啊?哪家精神病院没关好,给她放出来了?”
一身白大褂的伍雪,用手肘捅了一下文果,小声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