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蓝慕樵的这话,于自良不再说话了。
他认识蓝安佩也有很多年的时间了,似乎,那个叫蓝安山的男人,一直是蓝安佩心目中的噩梦,这么些年来,蓝安佩防他犹如是防贼一样。
直到蓝慕樵长大,有了真正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现在,他又出来挑事儿了。
依蓝慕樵的雷霆手段,怎么可能饶得了他?
想到了这里,于自良不由的替蓝安山捏了一把汗。
彩超室里,值班的同事给文果做完了彩超,张天巧指挥着护士,将文果推到了病房之中。
同样值夜班的张一宁瑟瑟缩缩的从彩超室里面探出来了脑袋,看着文果一行人走远了以后,她这才将她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装出来了一副什么都懂的架式,又对她身边的同事编排了起来。
“哎,这个文大夫,也不知道又用的什么手段?流产?她这是在玩哪一出?”
“难道,蓝家这所豪门,是要将她给休了吗?她不甘心?又玩花招?天呐,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女人?恶心……”
面对张一宁的有意编排,值班的医生并没有理会她。
人家可不想像她那样,因为一张没有把门的破嘴而引来官司。
再说了,就看人家文果老公那种关心的小表情,人家也不像是要被扫地出门的样子。
再看张一宁,见同事不回应她的话,她挺无趣的扭着自己的小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百般无聊的她给文梦发了一条微信:“文梦,你知道吗?你的那个好姐姐,可能要流产了,就在刚才,她被推进彩超室做检查,看检查结果,她那肚子十有八九保不住了……”
听了张一宁的话,替文果检查的那个大夫,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张一宁,不是一般的讨厌。
专业知识不咋样,编排别人的谣言倒是一流。
于此同时,在李天诚家的一处破落的仓库里,被打的不成人样的文太兴和胡玉梅像是两条老狗一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夜里的天气是真冷,俩人连一条裹身保暖的被子也没有。
胡玉梅急赤白咧的骂着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