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是一妇产科的大夫。你老公得的是血脏病?你让我给他做手术,是割子宫,还是切卵巢?但凡是有点儿人性的人,也不会逼着一个还在住院的大夫给人做手术吧?”
“大夫也是人,也需要休息,你们这一帮记者们,尽管写,尽管照着我拍,这样的报道写出来,我们基本上就与记者这个行业没有缘份了。因为你们连最起码的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文果的话,说的这些个记者们打起了退堂鼓。
的确,没有逼迫病人给病人做手术的道理。
“那个……你的钱,我们不挣了,写这样的报道出来,不明摆着挨骂吗?”
“对啊对啊,走了,不写了……”
其中的两个记者,收起了自己的家伙什儿就离开了。
在场的那些个记者一看是这种情况,也纷纷的离开。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范静看着文果,与她眼神对视。
“好,真有你的,文果,你可是真厉害,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范静的这句话刚落,就见虚弱的蓝安佩己然在于自良的搀扶之下,进入到了病房之中。
“范静,你想死吗?在我在,你敢动小果儿一根指头,我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蓝安佩的话音说的很轻,但话里面的份量,足以让范静感到后怕。
范静悻悻的离开,也不再纠结她老公是死是活的问题了。
文果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这几天,苏路洋依照他们聊出来的方案,在文果的体内注入了一种有利于胎儿心脏发育的药物。
这种药物,对先天性的心脏疾病有很好的根除作用。
也就是说,文果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很大的可能不会遗传到蓝家的心脏疾病。
三天以后,胎象安稳的文果出院。
蓝慕樵亲自开车,将文果接回到了蓝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