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猫,你倒好,抓着它的尾巴甩?把它踢到墙上?把它踩到地里?你动手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给它个痛快呢?得罪我没什么,我心情好也许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伤了我的猫,还妄图杀我的人,这个仇,我几个月之前就想报了,现在压抑了这么久,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少年咬牙切齿地从牙关中挤出了一丝怒吼:“八婆,原来你是存心报复我!好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看你爷爷我顶不顶得住。”
“啧啧啧!”桐九依然是那副无波无澜笑嘻嘻气死人的模样,“不用动怒也无需口出狂言,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你生气只会气着你自己。还是先说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聂兰风吧,被一个作古多年又重新复活的人无缘无故地记恨,我心下也是很郁闷的呢。”
她虽说是郁闷,可语气中根本听不出半分为难之意,反而还带了一种期待,仿佛被人找麻烦是一件挺有趣的事。
少年根本无法从桐九的语气中分析出她的态度,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就没办法接招,所以他只能用一招故弄玄虚,希望能从中打探出些许有用的消息:“你们几百年前就认识,我怎么知道你们有什么嫌隙啊。我是被老大收养的孤儿,只是帮老大做事而已,原因什么的,我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完全不知道咯?”桐九继续笑问。
少年却又说:“平时偶尔听到老大骂你的时候会听到只言片语,但老大骂人可是带着气的,骂得可不好听,你确定要听吗?”
桐九挑着眉兴致勃勃地说:“听啊,怎么不听,你最好原封不动地把他说过的话都告诉我,让我看看这只聂家狐狸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闻言,少年微微低下头,眼睛一转就开始说道:“他说你是祸害,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聂家时就千方百计想倒贴他,别人做妓女的还要收钱才伺候客人呢,你这种真是又贱又廉价,碰一下都掉价丢份呢。”
桐九还在笑意盈盈地等他继续说,可等了半天都再等出半句话,便诧异地问:“就这?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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