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看不下去,钟离珀只能上前拉住她,无奈地说:“你过去坐着吧,我来找就行。东西是怎么样的?是单独放着还是放在盒子里?”
桐九认真地回忆了半天,可就是想不起来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样的。说起来,她既不是道士也不是大夫更不是皇帝,平时哪里用得着朱砂,更莫论是黄符了,所以东西她是收着,但却并没有多在意,如果不是这次解阵有用,她或许连自己有这些东西都忘了。
“真记不清啦!朱砂和黄符都是一个皇家道士给我的,当时帮了他一些小忙,他却说什么身无长物只能用这些东西报答。我呸,那些道士被皇家养得肚满肠肥的,钱多着呢,就是怕被人议论才老在别人面前装穷。他以为我是无知小儿呢,要不是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报酬,铁定要敲他一大笔。”桐九阙着嘴不满地说道。
“哎!”钟离珀叹了一口气,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行了,我自己找找吧。”
道教在中国历史上一直都挺受皇家重视的。道教擅长炼制丹药,而皇帝又多是想求长生不死,可谓是荡妇遇上脂粉客,一拍即合。有着这方面的原因,道教在历史上更是长盛不衰,所以能称为皇家道士的人可以说每朝每代都有,并没有特别的朝代指向。
分析不出时期,钟离珀只能追问桐九:“记得是哪个朝代的事情吗?”
果然,桐九睁着一双迷茫的桃花眼回答道:“不记得啦,我连当时帮了什么忙都忘了,只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而已。”
行,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提供不了。
钟离珀认命地不再求助她,继续自己思考着。能称得上皇家道士,至少道馆也应该是座皇家道馆,这种地方一般只会服务于有钱有权的达官贵人,而道馆里有名望的道士肯定也是前呼后拥有人伺候,绝不会独自一人出门。但那道士要真有随从跟着,那就不至于让桐九帮忙了,所以极有可能,那道士当时就是单独行动的。一个带着朱砂和黄符单独行走在外的皇家道士,听着总觉得有些蹊跷。
“记得你是怎么认出那人是皇家道士的吗?”钟离珀又问。
桐九皱着眉努力回忆着,半响后才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是认出他道袍的布料吧,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贡缎来着。”
要从衣服所用的布料才能认出对方身份的话,说明他在穿衣打扮上并没有让人一眼就看出是皇家道士的东西,如此可以大概推断,或许那人当时是在隐藏着身份单独行动。这样的话,他带在身上的东西也会尽量低调,所以装朱砂和黄符的东西不可能很贵重。可但凡事跟皇室沾边的,用的东西再次也肯定有品质保证。
两相结合起来,那他此时要找的,就是不顶精美但也绝对不是凡品的收纳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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