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九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看到脚下还有点滴水时便知道他刚才不仅仅是洗过上身了。她眼露调侃,要笑不笑地问道:“洗干净了?”
钟离珀下意识用手中的湿衣服挡在胸前,表情有点不自在地话说:“嗯,洗好了!”
桐九觉得有点好笑,她问的是有没有洗干净,而他回答的是洗没洗好,显然,在她面前回答“洗干净”几个字对他来说是一件相当羞耻的事,听起来像是把自己洗干净等待侍寝的妃子一样,所以他才换了一个没什么歧义的说法。
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笑了一会儿后,桐九才把兔子递给他,笑嘻嘻地说:“兔子先交给你看着,我也去洗一洗好了,要不然你洗得香喷喷的,却因为我一身的臭汗味睡不着觉,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下子钟离珀连手都不敢伸出去了,他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不敢置信地重复问道:“你要去洗澡?这里?”
桐九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脸:“对啊,不然我要到哪里洗?”
“可你……那洗完……不就……那我……”钟离珀顿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桐九单手支额,似笑非笑地欣赏着他的不知所措,直至他慢慢冷静下来了,才慢悠悠地解释说:“我有冲锋衣啊,又不用像你这样裸着回去,想什么呢,我好歹是个女人耶,怎么可能像你这样!赶紧的呀,把兔子看好,我去那边洗一下,很快回来。”
说完她也不管钟离珀有没有回神,一把将兔子塞到他手上后就往他刚才洗澡的地方走去了。
钟离珀呆立当场,听着不远处响起的脱衣声和水声更是变成了煮熟的虾子,浑身上下都红透了,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就怕稍稍一转移目光就会不小心瞥到那边的风光。
就这样像木头似的站了不知多久,桐九终于浑身清爽地回来了。她手上也同样有一坨湿漉漉的衣服,但因为有冲锋衣穿在外头,这会儿倒不像钟离珀需要裸着上身。
桐九把兔子从钟离珀的手上拿了回来,然后走到湖边就开始处理。
她先把兔子的血全部放掉,再将它的皮毛剥下来,接着将内脏挖掉,最后把兔肉放到湖泊里清洗干净,就这样三两下功夫就把兔子给处理好了。
不过皮毛和内藏不能大大咧咧地留在这里不管,因为气味必定会引来别的凶猛野兽,万一野兽顺着他们的味道找到营地去,那他们就会有危险。于是她在树下挖了一个坑,把皮毛和内脏全部埋起来后才提着兔子返回到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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