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恬恬低下头,“可现在能坚持喜欢民乐的,已经没多少人了。
”
常尧转过身看她,“当所有人放弃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坚持,那就是希望,可如果连最后的这个人都放弃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
叶恬恬一怔。
常尧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肩膀,“恬恬,我们不能指望别人来做,当别人越是不看好的时候,你就越要向别人证明。
”
叶恬恬原本的迷茫在得到常尧前辈指点后,瞬间清晰了。
她笑道,“我知道了,谢谢前辈。
”
她朝常尧鞠躬,随后离开了办公室,常尧前辈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满意一笑。
往后几天,叶恬恬拉来了几位民乐系学生,她们显然是有些迷茫的,“叶老师,您把我们叫来做什么呀?”
叶恬恬望着手里的曲子,笑起来,“组乐团呀!”
一个女孩迷惑,“乐团?”
另一个女孩唉声叹气起来,“咱们民乐能组什么乐团啊,人家西方乐的一看到咱们排练,就嘲笑咱们是演奏哀乐。
”
“是啊,最近搞得我们都没心情练习了。
”
叶恬恬死气沉沉的几个人,手一拍,“谁说咱们民乐就是演奏哀乐用的,那是他们眼瞎,不知道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要是不打他们的脸灭他们的威风,他们就真当我们是垃圾!”
几个学生愣住。
大概是头一回见叶恬恬这么振奋人心的发起飙来。
“噗嗤”。
门口传来两位女老师的笑声,站在女老师身侧的还有几个西方乐的学生。
“叶老师,你说这话可是打你自己的脸啊,你们民乐都凉了,还继续挣扎呢?”
叶恬恬脸色沉下,“谁说民乐凉了?”
一个女老师环抱双臂,得意笑道,“这不是众人皆知吗,你们民乐今年招生人才多少人呐,破百了吗,才华横溢的学生都报的西方乐,钢琴专业,大小提琴专业占据百分之四十,其他专业都比你们民乐多几倍,西方乐前途无量,能是你们民乐比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