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将近二十天,江涛海终于从拘留所里面放了出来。
还是陈贵兰给徐永明结清了医疗费和买了些补品之后徐永明才算是松了口。
也没有追究他的刑事责任,算是看在陈贵兰的面子上两清了。
江涛海在里面待了将近二十天,人都要待抑郁了,天天就是干一些重复的事情,就更别提抽烟喝酒之类的,更加不能干。
最让他觉得心寒的,莫过于家人都不愿意来看自己,陈贵兰和江盼籽就不用说了,根本不会去看他,江盼籽巴不得他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陈贵兰气他败坏了自己的名声,说什么都不愿意去见她,夫妻一场,三番两次的怀疑自己在外面有人,听信别人的话,怎么能让她心里舒服。
不过唯一让他比较舒心的大概是张燕隔三差五的就来看自己,给自己带些不值钱的吃食,虽然不值钱可暖了他的心。
张燕也是心里明白得很,只有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江涛海会更愿意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以后的好处还会少吗?
男人就是一个字“贱”,陈贵兰对他好声好气的他根本就瞧不上,包括她低声下气的为江涛海去道歉,承担了徐永明的医药费,他还是像看不见她一样,对她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
今天他出来了,门口还是他的旧情人张燕,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门口等着他。
一看到江涛海出来了,张燕就扑上去抱着他:“涛海,你受苦了。”
一看自己的家人都不在,老婆孩子都没有来,心里不失落是假的,他虽然不喜欢陈贵兰和江盼籽,可是他不允许在她们心里没有自己这个“话事人”,自己应该是她们心里权威的存在。
美人在怀,他也懒得计较那么多,直接去了张燕家。
张燕的丈夫前几天刚走,家里没有人,天一个人在家寂寞的很,两个人一进屋就亲热了一番。
“唉,你说说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老婆孩子都不知道来看看你。”
张燕开始吹枕头风,她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好处吹向自己这边,表面听着是关心江涛海,实际上是借着对比自己,贬低陈贵兰母女。
“哼!我用得着她们来看?她们死了都不关我的事!他丫的,傍上了有钱人真是不一样,你是没看到,就是因为理亏,所以才不敢追究我的责任。”
江涛海心里明显的不爽,认为这是陈贵兰和她的奸夫在谋害自己。
“害,谁让别人有钱有势呢?再加上咱们也没有他们的证据,说理也没地方说。”
张燕继续发力,果然她这样子一说,江涛海就不说话了。
他沉默了一会:“燕儿,你给我生个儿子,咱们不管她们,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立马把她们扫地出门,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不配待在我们江家!”
张燕见他又开始发癫,只能顺应着他:“既然如此,你干嘛不直接和她离婚,反正你们俩也过不下去了。”
“咋可能直接离婚啊,我常年不在家,家里的老娘和老爹还需要她照顾,家里的田地也是她在照顾,除了没生儿子,她剩下的事情做的是不错,我才不想平白无故的放走这个劳动力。”
见张燕是自己人,他就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的心思,他这怎么可能舍得离婚呢?
白嫖一个劳动力,把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他这么多年没有回家,每年也就只过年的时候回来,没有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钱全部拿去吃喝玩乐和贴张燕身上了,哪有多得钱给家里。
张燕听完心里更加无语了,他要是和陈贵兰离婚了,岂不是得自己嫁过去服侍他的父母?
自己莫不是昏了头,干嘛要这样子?自己又不是没有丈夫,丈夫对自己也不差,干嘛要放弃现在的生活,和他在一起?
“那她这些年也算对得住你,你也对她态度好点吧。”
张燕说的是心里话,虽然她和江涛海之间是不正当的关系,可他老是做这种事情,让她有时候都对陈贵兰感到悲哀。
能让小三觉得原配可怜,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咋地。
“对得住我?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可是给了彩礼的!我都给了彩礼,她给我生儿子来我们家当牛做马是应该的!”
没错,江涛海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应该的,毕竟他给了彩礼,用彩礼买断了陈贵兰的人生。
毕竟彩礼给了一百块钱,可以算得上是“巨款”。
当然,彩礼这个问题一直延续到至今,只要你要彩礼,男人就开始“急”了。
什么?你要彩礼,你这不是要卖女儿啊!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