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只到胸口，难怪他说是澡盆子，除了泡澡，也没其他的用处。

不过，跟着心爱的人泡着澡看风景，确实是一件特别浪漫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是第一次经历，某人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经历。虽然她不想扮演一个妒妇揪住他的过往，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欸。”周莱拍拍霍亚的手。

“怎么了？”细细碎碎的吻，一直落在她的脖后。

“你之前在法国，交了几个女朋友？”

“……干嘛问这个？”

“我好奇。”她歪着头，感觉到他喷洒在自己脖后边的热气，不断的吸，她嘶了一声，用手肘推他。“不要留下痕迹。”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霍亚并不想跟她讨论这样的话题，简直就是没有营养。有这个空闲时间，还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双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滑滑的触感，让他低不可闻的叹息。

能看不能做半个月，真的是苦了他。

“我就想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会喜欢怎样的女人，身材好？样貌好？性格好？这三个肯定缺一不可。”

周莱一边想一边掰着手指头数，越说越觉得，其实这些特征，也挺符合她的。

身材样貌，她是自信过了头，性格嘛，要是两人相爱，都可以包容对方所有的的小缺点的。

“你是担心我被外面的人勾引了去，现在要提前打听我的爱好吗？”

后背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腔传来轻动，不用回头看都知道他肯定笑的很开心。

“我只是想知道，哪家姑娘那么倒霉，入了你的狗眼。”

“我倒觉得她挺幸运的，能够嫁给我。”

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周莱由衷的替那个姑娘感到惋惜，用手锤着胸口。

“被你看上，是她的不幸，嫁给你，更是她不幸中的不幸。”

这下他笑的更大声了，掰过她的头，双手挤压她的的脸，周莱呜呜的抗议。

“你怎么知道，这是她的不幸？”

“我当然知道，还可以很肯定，她肯定过的不幸福。”

周莱脑袋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就没有经过大脑过滤。

霍亚闻言顿了顿，充满笑意的眸子里掺杂些许复杂，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手按压着她的脸，尾指摩挲着，好半晌之后才开口。

“那你，幸福吗？”

就像遥远天际传来钟鸣敲声，霎时震晕了她的头脑，脑袋一下子变得无比清醒，周莱这才仔细回忆起来他说的上句话的意思。

我倒觉得她挺幸运的，能够嫁给我……

嫁给他的人，不就是自己吗？这么说，难道他是在表达他喜欢的人，是她吗？

她当着他错愕的面摇摇头，不对不对，肯定是自己多想了，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她可是亲耳听到他跟周甯说的话。

但如果他不是在表明他说的是自己的话，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问第二句话？

周莱犹豫了，呆呆地看着他，她想，自己的样子肯定很傻。

“什么……什么意思？”她很怂，决定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