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那把剑是无相剑?”
“应该是!”
允荣和项宁一剑震惊,孔近东被人杀了,出手的正是在自己几人眼皮子下睡觉的家伙?
这怎么可能!
孔近的比自己几人估计还要强一些,尤其是在道尊洞天中,因为肉体强横,更具有优势,怎么可能被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家伙杀了。
这时,御灵宗哪位妇人歇斯底里的叫道,“我不管这个小杂种是哪家弟子是谁家后人,他杀了我儿子,我要把他抽魂练灵,碎尸万段。”
游成书冷笑道,“你们说杀了人,就真杀了人?真是可笑,明显是你们见我诸天府弟子天赋惊人,又身怀重宝,起了觊觎之心。”
项宁突然道,“诸位,我劝你们想清楚,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别说你们这些三流势力,便是君家,也不敢这么跟我诸天府说话。”
“惹了我诸天府,信不信离焰山御灵宗一夜除名。”
离焰山和御灵宗众人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诸天府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是传承久远,据说不比君家差,而且只有界主境界才能加入。
钟镇棠面色阴沉,“就算你诸天府强大无比,难道就能纵容弟子无故杀人吗。”
“不错,你诸天府弟子无故杀人,做出伤天害理之事,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
说话的正是离焰山掌教孔衔河,炼虚顶峰修为。
闻天音闻言,正要说话,被闻余辛制止。
“孔山主说我孙子杀人,不知可有证据,孔近东何许人也,连我都不敢说能胜过,你却一口咬定是一个窥天境的小修士杀了他。”
“不知孔山主说这话的时候,脸会不会发烫!”
孔衔河勃然大怒,“若是正面对战,这小畜生哪里是我儿对手,不过是仗着天尊法器的威能。”
闻余辛面无表情,“那我就有些想不通了,为何之前你不发难,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别告诉我你没认出人,认出了剑!”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一个人,说我孙子偷了他的剑,那我们是不是得把自己的剑当做赃物交出去。”
四周围观的众人,饶有兴趣的看向孔衔河,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闻天音看着自己的老爹,眼神中露出一抹钦佩。心中浮现一个词来,老谋深算,短短几句话,就把离焰山从为子报仇,说成为了无相剑不惜颠倒黑白的小人。
闻余辛望向御灵宗,“同样的话,我还想问问钟掌教,既然说我后辈是杀害你儿子的凶手,为何他在此地这么久,你不站出来说要报仇,偏偏要等无相剑出现,才站出来说他是杀你儿子的凶手。”
“还有……不知你儿子是何时死的,为何这么久过去了,不来我闻家问罪。”
“是不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杀了人,而是认定谁有无相剑的就是杀人凶手?”
钟镇棠还未说话,她夫人骂道,“闻余辛,任你信口雌黄,也改不了这小杂种杀人的事实。”
闻余辛冷笑道,“事实是什么,大家自有公论,不是任由你捏造。”
说罢,闻余辛望向离莫,好奇道,“离道友又是为了什么?不会也是因为一把剑吧!”
离莫摇摇头,“我只要那把鼓,其他的事我不参与。”
闻余辛心中一动,没有多问,点点头,面相离焰山和御灵宗,嘲讽道,“巫祖一脉就是比一些无耻小人大气,想要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污蔑别人,找一些站不住脚的借口。”
此话一出,离焰山和御灵宗之人,直接气疯了。
离焰山一名界主修士道,“我负责缠着游成书,孔衔河对付闻余辛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说罢将目光投向御灵宗。
钟镇棠道,“我来对付常若茜,其他人一起上,杀了他们。”
“诸天府又如何,今天能杀你两个界主,明日我等几门联合,就能杀得了其他人。”
项宁几人脸色苍白,这些人若是一拥而上,自己几人绝非对手,估计光离莫一人,就能轻易镇杀所有人。
几人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正踌躇间,闻天音突然出现在石云瑾身前,手握宝剑,目光坚定。
吴廉低声呢喃,我就说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说罢竟然站在了石云瑾身前,允荣两人见此,也站到石云瑾身前。
闻余辛目光不由望向离莫,离莫见此,传音道,“这鼓是巫祖的巫魂鼓,我必须收回。”
闻余辛目光变得无比凝重,这鼓竟然是巫祖的道器?怪不得离莫回突然发难,不惜和自己翻脸。
这家伙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不单单得到了无相剑,还得到了巫祖的巫魂鼓。
“非得是此刻?”
离莫无奈道,“他在我们眼皮子地下这么久,我都没有发现,你觉得错过今日我还在机会吗?”
游成书冷笑一声,“杀我?好大的口气。”
“闻兄弟离世后,你们好像忘了剑修手中的剑是何等锐利。”
霎时间,无数锋利的细微剑气笼罩四周,天空的浮云直接一分为二,明亮的阳光顺着缝隙射了下来。
四周看热闹的人瞬间退后,让出一大片空间出来。
众人这才想起,游成书是和闻天心其名的剑修,只不过闻天心崛起的太快,掩盖了游成书的光芒。
这时,离莫顶着满天剑气,飞上半空。
“游成书交给我,你们对付其他人。”
“我只要那面鼓!”
钟镇棠和孔衔河对视一眼。
“好!”
“没问题!”
“动手!”
一瞬间,十几道磅礴威压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