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是重病而死,与许先生有什么关系。”
“你……”
白君山气焰瞬间湮灭下去,他不过是个公司老板,夏明文却是临江第一神医,各行各业大人物都恭敬对待的存在。
惹不起的。
但一想到母亲是因为被带出重症监护室才出现紧急状况而死的,他愤恨至极。
“夏老,姓许的知识个上门女婿,根本不会医术的,别被他蒙蔽啊!”白君山声音尖锐,扯开嗓门嘶吼。
夏明文啪的下重重拍在旁边墙壁:“姓白的,今天你要是敢动许先生一下,我让你君山药企破产。”
“你……”
白君山怂了,夏铭文是有这个实力的,但他不甘心,回到车里,阴沉着张脸:“许远,你个狗东西,害死我母亲,这笔账,必须血债血偿。”
“我要让你,让你老婆的企业,都万劫不复。”
夏天大药房门前,夏明文致歉:“不好意思许先生,这姓白的太过分了!”
“无妨!”
许远无所谓的摆摆手,走进去,来到配药室双手灵活的动作起来,不一会抓好药,逐个丢进砂罐当中。
随即用文火加热。
旁边的夏明文看在眼中啧啧称奇,心想为何不添水,但没敢多问,很快,浓郁清奇的药香从砂罐里漂浮出来,充盈满整个药室。
夏明文抽动鼻翼轻嗅,顿感神清气爽,不禁直呼:“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而许远只是淡然摆手,对于他来说这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倘若有砂罐的话,能熬炼出比这还要强数十倍的效果。
……
与此同时,某间饭店包厢中,白君山与一名西装男子正在与芝灵药业的产线经理刘福成交谈着什么。
而芝灵药业,正是许远妻子叶芝涵的公司,只不过她最近人在国外,各项业务暂时由秘书打理。
面对白家的掌舵者,堂堂君山药企的大老板,刘福成弯着腰,客客气气的询问:“白爷,不知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白君山开门见山,干脆利落的丢出来张银行卡拍在桌面,笑容阴鸷道:“我想让你帮我个忙,毁掉芝灵药业,毁掉叶芝涵,这六十万,算是报酬,当然,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母亲是因许远而死的,杀亲之仇,他非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