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挥手抡出的酒瓶距离许远还有半寸多时,也不知怎的,酒瓶突然原路返回,狠狠砸在自己头上。
酒瓶破裂成渣,刘福成满头是血的摔躺在地。
许远手中,捏着半截断碎的红酒瓶口。
原来,是许远迅捷的夺过酒瓶,以几乎肉眼不可觅的速度反击。
抱头惨痛的刘福成懵了,这窝囊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猛的。
许远手提碎剩的酒瓶,步步压近。
这时,长袍男缓缓起身,声音绵柔如藏针道“兄弟,你好像忘了,这里还有我!”
许远暼他一眼道“这件事情,好像和你没关系,我希望你能置身事外。”
“哦?不能啊!”长袍男摇头道“从刘老板手里买走红香素的人就是我,现在你想要回去,怎么能跟我没关系?”
许远丢掉碎裂出锋利缺牙的玻璃瓶口,拍拍手道“这么说,你要替他出头!”
“算不上,我现在,只是单纯的有点看不惯你!”长袍男走到许远正对面位置,右手五指正常垂落,食指明显要偏长些。
刘福成在许远这边吃了亏,不敢再动手,只得仰仗着长袍男放狠话“许远,这位可是李一真李神医,鬼医盖景生的关门弟子,敢惹他,你等着收尸吧!”
许远只当刘福成是个屁,压根不去理睬,对长袍男作了个表情道“你是盖景生的徒弟?”
“小子,我师父的名讳也是你乱叫的!”李一真愠怒。
许远佯出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道“这有什么,按照道理来讲,你还得叫我声爸爸呢!”
许远并非作口舌之争,他依稀记得五岁时候,父亲还未遭受背叛,掌管着医仙殿,盖景生来请教过些医道问题,而且还认父亲为爷爷,学了套两气回春的针法。
既然他是盖景生的徒弟,可不就得喊自己作爸爸嘛。
当然,李一真只当许远是在挑衅,简直狂妄又欠揍。
“今天不让你死在这里,我就不信李。”
发喝间,他袖口膨起,摆臂一甩,三枚银针从袖中蹿飞出来,疾刺向许远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