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摸出三枚银针,扎在陈鹏要穴,护住心脉与生机道“是熬药时间太长,药力过猛,导致身体无法承受。”
“等药劲散去就没事了。”
“啊,怎么会这样?”
闻言,陈永盛立即叫来负责煎药的保姆责问。
保姆吓的跪地哀泣“陈总,我……我错了,我今天煎药忘了点,多煎了十几分钟,我以为没事的。”
“陈总饶过我吧!”
陈永盛气的胸中直似有团火在烧,儿子的命差点没了,这种错怎么可能饶恕。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作,许远劝说道“陈老板,令郎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没酿成什么大锅,别跟她计较了吧!”
陈永盛多少有些不情愿,但许远的面子不能不给,点头道“好,就照许先生的意思办。”
他转而喝向保姆“下次注意点,出去吧。”
“是是,谢谢陈老板,谢谢许先生。”保姆怯生生的弯腰退去。
与此同时,许远大笑出声。
陈永盛疑惑不解道“许先生为何发笑啊。”
“我笑是因为,对你儿子的治疗现在就可以开始!”
“真的吗?”
“许先生,真的现在就可以开始治疗,您不是说要等到五天后的吗。”
许远解释道“这次的事,虽然差点让你儿子丢掉性命,却也因祸得福,刺激了他体内的经脉,现在,是治疗的最佳时机。”
“太好了!”
“感谢许先生,感谢!”
陈永盛和刘兰夫妻俩喜极而泣,泪眼汪汪,医治好儿子的呆傻,是他们十几年来的夙愿啊!
许远摆手示意无须多礼,而后收回之前的三枚银针,提针尾贯气凝神扎向另外的穴位。
待银针入体,他两指轻出慢弹针尾,每次弹下,都递进股气,以针为媒介渡到陈鹏的脉络中。
细若发丝的银针,在周而复始的弹触中发出嗡嗡声与肉眼可见的颤晃,这对力道与手法是有极高要求的。
唐装老人聚精会意的盯住这一幕,眼神变换不定,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