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因为时常有重要的事情会找上她，所以她有一个有电话就接的习惯。

她滑动了一下手机，边走边接电话。

“有事吗？”

一如既往的问候。

“倪爷小姐，好久不见。”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带着岁月的沧桑。

M国的口音让姜野皱了皱眉，即便印象里不记得这个声音，但是她也能猜到会是谁。

“奥利弗。”

她声音极其冷淡的喊了对方的名字。

听到她认出了自己奥利弗笑了几声，“没想到我的声音倪爷小姐还记得。”

姜野眼帘低垂，漫不经心的走在人行道上，“你的目的是说废话？”

一句话把远在M国的奥利弗噎一下，他捏紧了手上的资料，声音没有异样的开口说道。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与我们研究院合作的事情。”

听言，姜野突然嗤了声，嘲讽的意思毫不收敛。

“继续说。”

她的态度让奥利弗气不打一处来，可想到她的能力，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倪爷的小姐的能力需要更先进的资源。”

他说了极有深意的一句话。

姜野眸子里暗光涌动，“例如M国物理研究院？”

听言，奥利弗以为她上道了，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倒不如说是M国。”

话点到这里，他在打什么心思已经不用猜了。

姜野又笑了笑，眼底是似笑非笑的冷漠，张扬又怠慢，“奥利弗先生，冒昧的问一下……”

她突然的停顿让奥利弗都跟着心咯噔了一下。

“做多了偷窃他国科研家这种事情，不怕雷劈啊？”

赤裸裸挑衅让奥利弗一口气没喘上来，气的“噌”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