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是从封地商洛直接来的京都,并没有去什么西陵山。”,窦远泽毕恭毕敬地说道。
“西陵山,那座大坟山有什么值得一去的。”,赵香梅低头看了看纤纤玉手上戴的精美翡翠护甲,淡淡地说道。
“那一字并肩王的贴身护卫队虎贲军也没去吗?”,窦锋锐冷静了下来,眉毛微微上挑,折扇轻敲手心,微笑着说道。
他的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他一生征战无数,对军队有绝对的控制。
如果有什么建制内的军队调动,瞒过了他,那一字并肩王麾下的虎贲军嫌疑最大。
“陛下说笑了,臣弟怎敢带虎贲军入永安?!”,窦远泽一脸的横肉努力挤成一个憨厚的笑容。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不是说永不进京的吗?你还不是来了?”,窦锋锐语气很平淡,似乎在说笑。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亲兄弟什么都好说!你弟弟是为了哀家60大寿来的,陛下也不要苛责你的亲弟弟。”,赵香梅的语气有着淡淡的不悦。
窦锋锐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其实有很多事亲兄弟也不好说。
但他只是温和的微笑着,上前去将依然跪着的窦远泽扶了起来。
三日后傍晚,天空中下起了小雪。
皇宫里举行了热闹的家宴,嫔妃们个个打扮得有如九天仙女,众星拱月地伺候着太后。
太后眉开眼笑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
皇帝和一字并肩王兄弟情深,频频举杯,畅饮着异域进贡来的葡萄美酒。
葡萄酒色泽红艳如宝石,在琉璃酒杯中流光溢彩。
窦远泽的酒量很大,喝起葡萄酒就如饮水,嚷嚷着皇兄小气,要求换上宫里珍藏的百花酿。
窦锋锐挥挥手让太监们赶紧去酒窖里去取。
一个热闹的团圆家宴。
这时候,窦远泽的一个随从脸色张皇地走到他身边耳语了几句。
窦远泽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皇兄。
他在封地商洛的虎贲军遭受了不明武装力量的袭击,死伤殆尽。
窦远泽的虎贲军,战斗力在整个坤兰,不敢说第一,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居然一夜之间就这么被全灭了?!
大怒之下,窦远泽站起来大喊道,“陛下,臣弟的虎贲军居然在坤兰自己的土地上,被什么人一夜之间全歼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朕的儿子明远在京都居然被军队伏击了!你放心,朕一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交代。”,窦锋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明远到现在还生死不知,母后您这位做祖母的一定很牵挂!您放心,朕也一定给您、给明远一个交代!”,窦锋锐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
太后本来春风满面的脸上,满满的震惊。
富丽堂皇的宫殿上一个宫女尖叫了起来,“不好了,太后晕过去了!”。
皇宫里乱成了一团。
……
阴冷的地下岩洞里,窦明远和叶听南坐困愁城。
两个人将陪葬的衣物都裹在身上,只可惜这样衣服年深日久且大都是锦缎的,触碰后就烂成了丝丝缕缕。
窦明远怀里倒是找到了打火石,只可惜岩洞中没有引燃物,总不能烧珠宝玉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