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南猛然间听见了太后拉肚的真相,半响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被这无耻的贱人恶心到了?”,薛灵云幽幽地说道。
叶听南摇摇头,说不清自己对太后的感觉。
那边窦锋锐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窦远泽阴沉着脸,双掌蓄势,几大步就走到窦锋锐面前,两个人犹如嗜血的野兽一样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窦锋锐冷笑了一声,等着窦远泽先动手,给自己一个借口废了他的一字并肩王。
只要窦远泽动手,窦锋锐绝不会让他说出一句话,说不定当场杀了他。
谋杀君王的人,格杀勿论!
这么多年了,为了母后,他忍了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如今窦锋锐忍无可忍了!
窦远泽的大儿子窦玉庭怯生生地拉了拉父亲的长袍,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和叔皇这样剑拔弩张。
窦远泽恨恨地一跺脚,甩开儿子的手,转身急匆匆向太后房间里走去。
“都各回各宫吧,太后会没事的。”,窦锋锐冷着脸说道。
胆战心惊的贵人们争先恐后地做鸟兽散,生怕殃及了池鱼。
寝室里传来了太后的破口大骂。
窦锋锐大喝一声,“陈德,朕要是再听到半点声音,你吃饭的家伙就别要了。”。
陈德一听吓得肝胆俱裂,窦锋锐从不恐吓。
他连忙拿起一块锦帕,那帕子上满是脏污,陈德犹豫了一下,可是眼看着太后又要张嘴。
陈德鬼魅地出现在太后面前,直接用锦帕堵住了太后的嘴,迅捷无比地伸手点中了太后的穴道。
太后赵香梅晕了过去。
窦远泽根本没有机会阻拦陈德。
他看陈德露了这一手,这才知道自己未必是这个猥琐老太监的对手。
如果刚才动了手?窦远泽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没有了虎贲军,自己就是一只没有牙齿利爪的老虎。
窦锋锐走进了太后寝室,在窦远泽面前站定,“朕将余乾的尸骸沉了忘川河,祭奠了先皇,太后是如何得到的?”。
窦锋锐脸色阴沉,他其实已经认定是窦远泽干的这事,毕竟太后平时很少出宫。
窦远泽没了刚才的锐气,他并没有搭理皇帝,只是失魂落魄的看着狼狈不堪晕了过去的母亲。
“臣也不知道啊”,窦远泽头也没抬,哀声说道。
突然他扑通一声跪在了窦锋锐的面前,嚎哭道,“皇帝陛下,求你救救母后吧。”。
站在不远处的窦明远和国师两个人默默地看着脚下的地,不明白一向过河拆桥、六亲不认的窦远泽怎么没有检举揭发。
夜深了,太后赵香梅幽幽醒了过来,她缓缓环视了一下四周,和窦锋锐的视线撞了一个正着。
窦锋锐很是疲惫,缓缓站起身来,“母后你醒了,朕就放心了。”。
说完窦锋锐抬脚想离开。
“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他是我唯一的念想了,一个魂灵罢了,你为什么还容不得?!”,赵香梅怨恨地说道。
“你是太后母仪天下!你既然享了皇家的福,总要为皇家做点什么吧。”,窦锋锐淡淡地说道。
“如果这样无情无欲地生活着,那还不如跟他一起去了!”,赵香梅痛不欲生。
“皇家的人如何能奢求情爱?!”,窦锋锐冷冷地说道。
“那陛下一天天地用自己的心头血供着南星的魂灯做什么?!”,赵香梅大吼了起来。
窦锋锐顿住了脚步,转过头脸色灰败地看着赵香梅。,那件事自己做得很是隐秘,太后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