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想想,脸上表情惊疑不定,一张老脸上满满的惊恐。
“国师说得是......”,陈德连忙捂住嘴,愣是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陈德一看安成国师走的方向,急的脸皮紫涨了起来,一把拽住了国师的衣襟,“国师您不会这就要去算账吧?”。
“松手!我去多此一举干嘛?皇帝陛下又不是吃素的,本尊这是急着去看我那傻徒弟。”,安成国师恼怒地看着被扯坏的衣襟。
陈德尴尬地收回了手
安成国师大步流星走进了秦王府,敢来阻挡的侍卫们被他抛得到处都是,庭院里诶呦声此起彼伏。
他一脚踹开窦明远的房门,冲到叶听南的床前,一掌拦住冲过来的商大立。
他一手握住叶听南的脉门,细细诊脉,一面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良久,他才长出了一口气,确认她没事。
“师傅你这样冲进来,就是想确认徒儿没事?”,叶听南擦了擦嘴边的玫瑰花残渣,一脸的感动。
国师冲进来的时候,司琴知画两个人正在喂她吃玫瑰花饼。
“怎么,不可以吗?”,安成国师双手一背在身后,傲然抬头向天悠悠说道。
“师傅,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了,您就是拆了整个王府,大不了王府上上下下都去白云观住呗,这样多热闹,绣衣使们正好和我诸位师兄师姐切磋一下技艺。”,叶听南笑眯眯地说道。
“你师兄师姐可看不上连自己主子都护不了的绣衣使。”,安成国师看了一眼商大立说道。
商大立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确实,这次令天下人胆寒的绣衣使被结结实实地打了脸。
商大立将自己在通天塔看见的都禀告给了国师,以绣衣使遁天入地的搜索下,居然没有发现可疑嫌犯。
“那是自然,你明明分析出了刺客可能的身份,却没有搜查离通天塔不远的皇宫,自然一无所获。”,安成国师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商大立一眼。
商大立一脸的无奈,“小的没有胆子去搜查皇宫啊。”。
“不用担心,你家王爷毕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如果一堆儿子也就罢了,陛下总共就三个,自然不会让你家王爷受委屈。”,国师淡淡地说道。
他瞟了一眼窦明远说道,“做皇族果然是高风险职业啊,据统计各朝各代皇子们的死亡率高达50%以上。”。
坐在轮椅上窦明远脸色铁青,“国师这是在咒本王吗?”。
“这可不是咒你,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而且这句话是你的小娇妻同我说的。”,安成国师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噼里啪啦将所有人都数落了一顿,这才觉得心里郁闷之气出得个七七八八了。
国师这样发脾气,也是关心秦王府的上上下下,窦明远这样劝说自己。
他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明远谢过国师关心。”。
“别自作多情,本尊只是关心自己的小徒弟罢了。”,国师冷冷地说道,一屁股坐到圆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气一饮而尽。
窦明远想说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安成国师的脸奇怪地扭曲着,然后一口狂喷了出来。
“你们把毒药放在茶壶里干什么?”,安成国师勃然大怒。
这东西一入口就是一股烂草席的味道,而且还是用了三个夏天没洗晒过的的烂席子味道。
真正把国师恶心个半死。
窦明远很辛苦地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