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我们一生可以爱很多人,但是,却不可以在同时爱着很多人。
火车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每一列火车的目的地不同,像极了与每个女人结合后的未来不同。
当我们乘坐火车,不是为了沿途的风景,而是为了目的地而买票。
我买的是那张叫“费晓”的票,可我的目的地会是“幸福”吗?
司庭花在未来会让这火车出轨吗?
童歌又会不会改变或者破坏我和费晓的幸福列车?
我不知……
——
大年初一,安稳地过去。
大年初二,媳妇儿回娘家,我还是回到了童歌的家。
那天娟儿没来,童歌让我好好演戏,并让我找借口说明天去外地出差后,就不用再回来住了。
于是,我便继续演戏,跟她爸喝酒喝得很开心。
母亲看着我俩感情那么和谐,便催促着我们赶紧要孩子。
我俩只是笑着说知道了。
内心,里都是同样的凌乱。
——
初三的时候,徐年尧让我组织一次会餐,把万顺的骨干都叫上。。
来到酒店,万顺证券科的新老大就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说因为万顺的股票一开盘跌停后,很多投资者刚过年就打电话询问情况,要求给个说法,为什么公布的年报那么好,却跌停。是否有他们不知道的黑幕。
我能给什么说法?
那刻,我便想到了司庭花在的好处,之前都是她在稳着那些投资者,可现在则只能靠事实说话了。
徐年尧看到司庭花没来,却不知道我们之间闹别扭的事情,当着我的面儿便给司庭花打过了电话去。
安静的包厢里,听到他拨通了司庭花电话的嘟嘟声时,我的心跳竟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喂?”司庭花接起电话。
“大过年的跑哪儿去了?”徐年尧问。
“有事儿。”
“知道你有事儿,什么时候回南城啊?”
“怎么也得一年以后吧。”司庭花说。
一年以后?
她是真的想要生下孩子来吗?
我见状,直接拿过手机来,走到一边无人处问:“你在哪儿?”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还会回南城吗?”
“呵……你想我回去吗?”她问。
“回与不回,选择在你。你知道我最关心的是什么……”
“你还是这么冷漠。”她的声音里透着同样的冷漠说:“原本是想着一年后带着孩子回去的,既然你这么冷漠,那我半年后大着肚子回去。你要有本事,就给我整个车祸,把我娘俩都杀了。”
“你是疯了吗?”
“我的世界都乱了,为什么不再乱点儿呢?你无情,我为什么要有义?对了……等我回去的时候,你应该也不再是什么万顺的董事长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