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的阅历之中,应该没有这种满是纹身的董事长。
她此刻的呆滞,是一种狠厉画面所带来的效果。
这种非常直观性的纹身,会让人产生一种本能的退缩感。
“我不是在逼你……”我看着她的醉意越来越深的时候,轻声说:“只是在跟你谈条件而已。同意做我的女人,我就帮你。不同意,我就找别人……我听幽哥说,旭峰集团有个叫厉南的副总跟徐年盛也有过节。只是,他的股份太多,徐年盛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她听后,酒意当即就消退很多,嘴角慢慢勾起一道失望的笑,眼神不再精明,而是散发出了一种柔美,看着我说:“你爱上我怎么办?”
“那最好不过了……”我笑着说:“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你不仅会得到万顺,还会得到更多。但是,我觉得…我不是那么容易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尤其是你。你,可是费城向的遗孀……”
“你是在侮辱我吗?”她问。
我看着她忽然的变脸,站起身来直接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她仿佛真的被“遗孀”二字刺痛了……
身上和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被侮辱后的挣扎。
“你放开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恶化,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后,一屁股靠在了餐桌上,保持上身跟她平行的高度,看着她挣扎的面容。
“你放开我啊!”司庭花使劲挣扎。
我控制住她的双手之后,嘴角的冷笑依然浓重,“司庭花,我们在交易的时候,都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刚才还说爱上你怎么办,这会儿提了‘遗孀’的事,怎么就这么不开心了?”
“你知道为什么!放开我!”她用力地推着我:“你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报警!?”
“拿着这个去报警吗?”
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
她见我拿着她的录音笔,当即惊得说不出话,也愣在原地不动了
我太了解司庭花了……
尤其坐牢这些年,我在很多个夜里都会禁不住地回想曾经的日子。
之前网上很多很多的爆料,都是因为她偷偷留下了证据后才造成了那么大的反响。
让我受伤最严重的,莫过于在东北居住时安装的监控。
那明明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才安装的监控,可最后,竟然成为让我坐牢的强有力证据。
此刻,我手中的录音笔,是她司庭花的。
刚才进门之后,她完全可以将衣服放到旁边的衣服架子上。
可是,她没有……
她将外套脱下来之后,直接披挂在了餐椅上。
在我给她“按摩”的时候,我就在观察她披在椅背上的衣服。
发现那录音笔之后,便悄无声息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此刻,她看到我手中的录音笔,她怎么会不慌?
我轻轻一个用力,便将脆弱的录音笔折断,松开手扔到地上后,看着她那无法自控的慌张,冷冷地勾住她的腰!
将她拉过来,紧贴着我的身体,说:“今晚,你要么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要么让我痛痛快快地惩罚你。我,最讨厌玩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我解释的话,你会听吗?”她双手推在我的胸前问。
“哦?那我是不是该直接惩罚你?”我嘴角勾出笑,将她又拉近几分。
她水蛇一般贴在我身上使劲扭动挣扎着,满脸都写满了拒绝,也写满了无可奈何。
“我…那是我的习惯而已!我习惯随身带着那东西!但是,我刚才没有录音!”她仿佛想到录音笔坏掉后,便没了证据证明她刚才录过音,所以,开始了荒谬的解释。
“你再动的话,我可吃不消了……”我冷冷地盯着她说。
她似是也感受到我的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反应,一动不敢动地说:“唐总,你喝醉了。”
“司庭花…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发自内心地释放出自己的狠劲,冷盯着她说:“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地演戏。我们条件都谈妥了,你再这么装下去的话,合适吗?”
我意思都说得这么明白,
她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其实,
你要说她想不到这一幕的话,我都不信。
因为之前在跟徐年盛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露出了我的放荡。
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家宴”的另一种深意?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被我反向拿捏而已。
“我……”她似是被我逼到了悬崖边上,使劲咽了口唾沫,说:“我来例假了。”
“呵,没关系……”我一个用力,又将她拉近了几分,轻轻攥了攥她柔软的手,紧贴着她的耳朵说:“你这手,保养得真好……咱们卧室里慢慢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