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花真是司庭花,上来就挑衅费晓,说费晓记仇。
“呵……”我当即冷笑一声说:“司庭花,你应该才是最记仇的人吧?”
“我吗?”司庭花收回手,笑看着我说:“唐总,我知道你喜欢费晓,但是,也不能这么个护法吧?我跟费晓的关系你能不知道?我可是费晓的小妈呢……”
“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费晓当即表态说。
“你知道我喜欢费晓?”我问。
我记得,我可没有跟她说过。
她的眼神忽然慌了一下,当即又浮现出不屑的神情坐到对面,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徐年盛知道,我能不知道?你不是还要将南城大区给费晓吗?”
“呵……对。”我笑着拿过酒,便要给她倒酒。
她也没躲,看着那酒在酒杯里一点点翻滚着的时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儿。
有些愣神,也像是伤心状态下的失神。
“对了,”她忽然转头看向费晓问:“听说你孩子病了……现在好了吗?”
“……”费晓听后,没有说话,低头不语。明显不想跟她说话。
“呵……”司庭花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费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
“你杀了我父亲……我后来才知道,是你下毒杀了我父亲!”
费晓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当即将气氛引入尴尬,空气都凝滞住了似的。
司庭花脸上仍旧浮现着淡淡的笑,轻轻搅动着面前的海参汤,说:“证据呢?”
“没有证据。”费晓盯着她说:“但是,你就是个杀人犯。”
“你父亲不是杀人犯吗?”司庭花抬起头,看着费晓那明显弱了很多的眼神说:“你妈怎么死的,你不知道?你爸是怎么对付你妈情人的?你不知道?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人,这会儿装什么纯真呢?”
“我以前不理解我父亲,现在倒是特别理解他了……有些人就是该死。”费晓看着司庭花,眼神里带着我从来未曾见过的冷意,说:“包括我妈!”
“那韩飞是不是也该死呢?”司庭花直接问。
“该死……”费晓毫不犹豫地说:“尤其是看到你的时候,我真觉得韩飞该死。”
“我呢?我该不该死?”司庭花嘴角挂笑地问。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那时候,你明明知道我跟韩飞领了结婚证,你明明都知道我跟韩飞的关系,可是,你却还是勾引韩飞上床!你不单单是该死不该死的事……你还贱,你都贱到骨头里去了!”
“那你当时怎么不放手呢?”司庭花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颇有些冷意地说:“知道我跟韩飞的那些事儿之后,还帮着韩飞……最后,还傻傻地把股权交给费鹏、交给厉南……”
“我就是傻……”费晓说:“那时候的我就是太天真太傻……”
“重来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