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起又为秦红棉做了个全身精油推拿,待沉沉睡去后,天色已经微亮了。
屏风外打地铺的阿朱和阿碧其实一直都没睡,两人一直侧耳倾听着屏风后面的动静。
可听了一夜,甚至一点动静都没传来。
天亮时,阿朱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
当她看到林起盘坐在床边打坐,而秦红棉正在熟睡后,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或许是我猜错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昨夜的荒唐举动,她并未怪到林起身上。
都是那个麻将惹的祸。
毕竟林起是最早脱的。
又小睡了一会,阿朱和阿碧才起了床,整理好被褥后,梳妆打扮了起来。
她们做侍女的,习惯了早起,即便精神不佳,也睡不着觉。
“林公子,阿朱先去购买一辆马车,等你们用过早饭后,在楼下汇合吧。”
昨天林起给的那锭银元宝,并未使用,足够买一辆双马其驱的宽敞马车了。
“去吧,尽量买个大点的,里面能放桌子的那种。”
阿朱听到林起的话,顿时明白了其中意思。
还想骗我们脱衣服?不对,是打麻将?
不过昨天玩了半夜后,她心中隐隐有所领悟,感觉下次一定不会再输了。
等三人下楼,吃过早饭后,阿朱已经靠着燕子坞的人脉关系,购买了一辆双驱宽敞马车。
马车内部铺着厚厚的毯子,即便在颠簸的路面,也不会有太大的震动感,而且用料坚固,宽敞舒适。
林起将秦红棉扶上马车,然后也让阿朱进去照顾,自己和阿碧驾驶着马车,慢慢朝城外行驶而去。
刚出城门,林起便忍不住想要都弄身边这个脸红的小姑娘。
“阿碧。”
“啊?林公子叫我?”
阿碧一惊,一直以来,林起都很少跟她说话,下意识让她以为,林起根本不怎么注意她。
这时候心中有些发慌。
“我听说你是函谷八友康广陵的弟子,琴艺一绝,你可会吹箫?”
阿碧的来头,可是不小,算起来还是逍遥派的弟子。
“林公子,阿碧是会吹箫,可这次出门并未携带。”
一听林起赞同她的音律之术,阿碧放松了不少,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阿碧远比阿朱更要单纯,只是一会便被林起逗的捂嘴轻笑。
心中突然感觉,两人被胁迫出来,好像并没有被轻视多少。
一路游山玩水,每到风景秀丽的地方,林起都会刻意的停留半日。
野营烧烤,或者听阿碧抚琴吹箫,俨然一副外出旅行的富家少爷。
只是每晚必备的打麻将环节,让两人苦不堪言,每次都输的只剩一个肚兜,次数多了,倒也不怎么在意了。
因为好几次,秦红棉裤衩子都输没了。
走走停停大半个月,终于抵达了云南境内。
或许是近乡思切,秦红棉明显不在状态,回到了大理后便呆在房中不出,也不提出去寻找自己徒弟。
三人就在林起购置的宅院住了下来,天天打麻将。
阿朱和阿碧心中虽然有疑惑,可因为身份的缘故,却始终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