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姐妹散去,就留下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些的女人。
她风韵犹存,身子丰满,瞧了眼年幼夕,神秘一笑:“小姑娘,来抓奸的吧?”
年幼夕懊恼的蹙眉,被识破了!
梅姐姐上下扫过她,最后落在鼓鼓的胸脯上:“这个可藏不住呢!”
年幼夕被她一说,俏脸登时红了一片:“既然姐姐知道,就带我上去吧。”
梅姐姐却摇头:“那可不行,上面是我们的贵宾房,我可不能得罪里面的贵客。”
贵宾房?年幼夕心中冷哼,盛谨墨个狗男人难不成还办了会员?
她回眸横了一眼盛子书:“上啊。”
盛子书垂眸,直接递给梅姐姐一锭银子,沉甸甸。
看到银子,梅姐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好说好说,这就带两位上楼。”
她带着两人上了楼,推开了那间房门。
果然,如年幼夕猜测,这房门内,可不是普通的房间。
这间房更像是一个走廊外的门,打开后,里面有大概十几个精致的包房。
而且,每一间包房外,都守着人。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梅姐姐要走,年幼夕直接拉住她:“等等,姐姐,你这身上的脂粉味道不错呢。”
“那当然了,我这可是咱们南疆城最大的铺子买的。”
“怎么着,想要用这味道,留住自己男人?”
梅姐姐说着,还对年幼夕挤了挤眼睛,一副我是女人,我都懂的表情。
年幼夕心想,老娘不拿这胭脂粉熏他个五迷三道就不错了!
又问了那胭脂铺子的位置,年幼夕才挨个房间找人。
但门口站着的,可都不是吃素的。
“咱们挨个给银子……我也没带那么多。”
眼看着年幼夕要走了几锭银子给那看门的,盛子书头疼了。
他出门时带的不多,这会儿已经用光了。
年幼夕却不及,压低了声音:“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不急不缓,倒是让另外几个没拿到银子的守门人急了。
前面几个都拿到了银子,怎么到他们这儿,没了?
“两位,可是找什么人?”马上就有人凑了上来。
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一个身着黑色锦缎华服的男人,这么高……”
年幼夕比划了一下,那人马上指着最里面的包房:“在那。”
她唇角勾笑,回头看了眼几个收了银子的,说道:“几位拿了银子,也得办点事儿吧?”
“你吩咐!”果然是道上混的,马上就明白,这银子不是白拿的。
年幼夕从怀中摸出一张画像:“可见过这个人?”
当盛子书看到画像上的人,顿时一怔,这……这不是死掉的阿生吗?
年幼夕不是来这里找盛谨墨的吗?为什么拿着阿生的画像?
那几个人歪头看了半天,还是第一次见着这种画法。
年幼夕用的是素描,所以画的很像,当然,她可跟人家猎罪图鉴比不了!
“这人,眼熟啊。”
“我想起来了,他前些日子,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