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能力可以使用3次。冷却时间大约是三个小时。”
“……”
“既然消除存在的能力不是那么强,请确保以自己的原始能力使用它。还有,当你使用隐身能力的时候,站着不动也没关系,但如果你动了,还是会留下痕迹。确保你记住这一点。”
“……”
“不是那么厉害的神器,不要太依赖它……,怎么了?”
齐克也没有多问,沉默地看着她。莱拉奇怪地看着他。
“不,我才发现你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
“就算你夸我,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了。”
但是齐克摩尔看到她的嘴角上扬了,她看起来很高兴。
他回答说:“无论如何,谢谢你的礼物。我会好好利用的。”
“是的。我得睡一会儿。做那个我很累。”
她的眼睛下面有很深的黑眼圈。她的眼睛也像兔子一样通红。
“如果你愿意,可以使用我的房间。”
“没关系。当我有自己的房间时,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莱拉苦笑。
“好,我要出去了。”
为做最后的准备,齐克摩尔将温杜尔举到床边,拿出了他的魔法盒。
莱拉见状问道:“你是不是要把温杜尔也放进魔法盒子里?这会让你在紧急情况下更难把它拉出来。”
齐克摩尔耸了耸肩。“但我不能带着那个东西到处走。即使爆发战斗,我也无法使用它,因为它太突出了。所以这次我打算用不同的剑。”
“是的,这似乎很合理。”
即使齐克摩尔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人们也可能通过他的剑温杜尔认出他。
“这家伙要是再普通一点,我就能……”齐克摩尔的话落下。
莱拉也睁大了眼睛。剑仿佛听懂了齐克摩尔的话,温杜尔的长刀形似树枝,缓缓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刀刃。很快,温杜尔特有的树状外观就消失了,只剩下一把普通的剑,没有任何独特的特征。
夜深了。屋子里的大部分灯光都消失了,直到只有保安的照明魔法球照亮了整个城市。不过,贵族云集的豪华府邸,依旧散发着几缕光芒。
火光照亮了院子的一部分,那些还没有睡着的人的房间里透出的光芒渗到了街道上。甚至有些地方,笑声在风中飘来飘去,仿佛有一场派对。
另一方面,寂静的黑暗笼罩着温德普尔宅邸,那里只有极少的灯光。房间里有些灯亮,让人觉得有些人还没有睡着。还有齐克摩尔,盯着神殿钟楼顶上的府邸。神殿和庄园之间有相当远的距离,但这对齐克摩尔来说并不重要。
“……我应该潜入这里吗?”
这三天来,齐克摩尔一直在府邸进进出出。这是一个危险的任务,但多亏了齐克摩尔的高级间谍能力和莱拉的神器,一切进展顺利。同时,齐克摩尔也不能说他渗透的结果是丰硕的。
“我没有发现太多。”
府邸,看似普通的贵族府邸。贵族们在玩耍、查看生意或在外面短途旅行时的趣事,仆人辛勤工作。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只发现侯爵不在……”
目前,宅邸中只有侯爵的继承人,伊芙琳的未婚夫阿不思·温德普尔。
“侯爵出事了吗?”
但这是齐克摩尔发现的唯一有用的信息。
“而且超出此范围的入侵将是危险的。”
即使是莱拉给他的神器也只剩下一个用途,可以隐藏他的存在,让他隐形。
“虽然温德普尔家族有可能与伊芙琳的事件无关……”
但齐克摩尔在观察了他们几天后也无法最终做出决定。
“也许我必须更具侵略性。”
齐克摩尔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
钟楼很高,所以风很大。齐克摩尔身上的长袍飘扬起来,但他的身体却是稳稳地留在了地上。
挂在腰间的长剑被风吹得晃了晃,齐克摩尔的注意力也移到了那里。
“温杜尔。”
温杜尔是他偶然发现的那把神秘之剑。树枝状的形状是它的独特之处,而这把剑目前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挂在了他的腰间。它的尺寸也比以前小了很多。通常情况下,齐克摩尔会像盾牌一样把它背在背上。
“我不敢相信它也有这样的能力。”
这几乎是难以想象的。温杜尔现在看起来就像一把没有明显特征的匕首。它的外观变成一把普通的剑后,齐克摩尔随后喃喃地说他希望这把剑更容易携带,温杜尔再次变小,改变了形状。
“我也很容易将它的外观变回长剑的样子。”
齐克看到温杜尔缩成匕首后,喃喃道,长剑更适合战斗。令人惊讶的是,温杜尔再次变长,变回长剑。包括齐克摩尔和莱拉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这把剑。
“好吧,反正这对我来说更好。”
这让这把剑拿起来更舒服便捷,齐克摩尔想,如果像这样一一揭开这把剑的技能,他或许就能破译温杜尔的身份。
然后,齐克摩尔跳下钟楼,朝着府邸而去。
齐克摩尔巧妙地闯入了宅邸。这三天来,他已经弄清楚了这座建筑的布局,小心翼翼地穿过了府邸。他不需要走神分心,因为他心中有一个特定的目的地。很快,他来到了一扇门前。
“没有人在这里。”
或许房间的主人正忙着什么事情,齐克摩尔却悄悄地走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没有单一光源的卧室。
“哪里有好地方?”
齐克摩尔知道位置对于这样的事情很重要,并在房间里四处搜寻。
“嗯,这似乎没问题。”
齐克摩尔盯着一个位于盲点的区域。它被隐藏在视线之外,并且在紧急情况下附近有一扇窗户。
“好的。这个地方看起来不错。”
选好位置后,齐克摩尔缓缓扫视了整个房间。他不知道这间屋子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等主人回来,他才有空。即使考虑到这个房间是侯爵府中的房间之一,这个房间也很别致。
“我看得出这个房主的品味。”
很明显,主人很奢侈,这样的人大多数也是暴露狂。但齐克摩尔在那里结束了他的判断。奢侈不是犯罪,虽然暴露狂让周围的人感觉很糟糕,但也不是邪恶的。而且有这个特点的好人很多,房间也有可能没有按照主人的个人喜好来装修。
“我无法对人做出快速判断。”
同时,根据他留下的痕迹,他或许能找到更多关于主人的信息。
齐克摩尔在房间里扩大了搜索范围。
然而最终,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房间主人的重要线索。紧接着,他忽然感觉到有人用他的感官接近了房间。齐克摩尔快步走到他刚才看到的地方,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尴尬的地方,然后将自己的长袍拉近了一些。
然后,他试着发出小声。
他用力压在喉咙上,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齐克摩尔闭上嘴,一动不动,等待着。
阿不思·温德普尔像往常一样结束了繁忙的日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在与其他来京城过国王生日的贵族打听过一番之后,时间过得飞快。而一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宅邸,他也得把家事看一遍。多亏了经常训练,他并没有感到身体上的疲倦,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窗户。
他想念他的床。甚至没有点燃蜡烛,阿不思就试图爬进他的床上。
“阿不思·温德普尔。”
如果不是房间里突然传来声音,他早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