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名望家庭
“我写了这个,但写得很奇怪。”
为了不被抓住,齐克摩尔把他的信扭歪了。不是很难读的程度,只是字迹难看。当然,笔迹的质量对房间里的其他人来说并不重要。齐克摩尔是最后一个检查这封信的人,所以他看了看之后,将它放回了银盘的顶部。
“现在,我想听听人们对这封信的看法。”沃尔维斯这么问,但没有人能够立即上前。为什么罪魁祸首会写这样一封信?
“或许,是为了炫耀。”一位法师评论道。
“炫耀?”
“是的先生。他们确实可能发送它来炫耀dwayne女士目前在他们手中。
“是不是太不现实了?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没用的事情?”有人反驳了第一个开口的法师。
然而,齐克摩尔同意第一个理论。“我们不能肯定地说这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齐克摩尔。还夹杂着非常不愉快的目光,但齐克却彻底无视了那目光。更准确的说,齐克摩尔根本没有在意。
他继续说:“我在旅途中遇到了很多人,有些人是用常识无法理解的。有一个疯狂的家伙通过向受害者家属吹嘘自己的罪行而感到满足,这并不是一个牵强附会的故事。”
“你在说什么!”人们咂舌。
奥兰问道:“那你是说这是疯子的所作所为?”
齐克摩尔对奥兰的问题摇了摇头。“先生,我只是说这是一种“可能性”。我们无法从目前掌握的信息中找到明确的答案。”
齐克摩尔补充说,“罪魁祸首也可能有其他动机。”
“如果这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呢?”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如果根据我们的反应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或改变计划怎么办?”
“这也是一种可能的解释。”
像这样,人们继续分享他们的意见和想法。由于线索太少,似乎没有确定的答案。终于,一些极有可能的解释浮现出来,既然是突破性的,沃尔维斯的脸色就亮了几分。
在分享了很多不同的想法之后,会议即将结束。还没等他们都离开,韦恩突然问齐克摩尔:“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吗?师父叫你带来一个完全不同的视角,但我看你没有分享任何想法。”
奥兰站在齐克摩尔一边。“他在这次会议上分享了足够多的想法。”
韦恩哼了一声。“他所做的只是添加到另一个人的想法上。这还不足以满足我们的期望。我们打电话给他不是想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以我们没有想到的方式来倾听他的想法吗?”
“嘿,够了……”其他人试图阻止韦恩,但齐克摩尔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从完全不同的角度来看……嗯,我确实有一个。”
“…什么?”韦恩吓了一跳。
屋子里的其他人,原本还带着恼怒和不悦的目光盯着韦恩,生怕又要打架,都惊讶的看向了齐克摩尔。齐克摩尔很慢的张了张嘴,语气得意的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彻底改变一下思路呢?现在,我们认为这封信是写给魔法塔的主人的。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呢?”
齐克摩尔看着众人注视着自己,平静地继续说道:“这封信可能不是发给魔法塔的主人,而是完全不同的人。”
第251章
“这封信不是写给我的吗?你是什么意思?”
沃尔维斯被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解释吓了一跳。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低声喃喃。
“到目前为止,我们在这次会议上只讨论了绑架elena的个人或团体。”
“当然,这是一个讨论道恩女士绑架案的会议。你说这么明显的话有什么意义?”韦恩·杰维克再次抱怨道。
齐克摩尔看着韦恩,微微一笑。然后,用极其温柔和善的声音说道:“要不要试着听一个人说到底?每次有人试图回答问题时,你怎么能提出问题并抱怨?有些人可能会认为你是故意在紧急状态下挑起一场战斗。”
“什么!”韦恩盯着齐克摩尔,就像他癫痫发作一样。他没想到齐克摩尔会这样回击他,但是齐克摩尔还没有说完。“当然,我完全不是说你的意图。毕竟,你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可以接受你儿子的愚蠢行为。除了你缺乏养育孩子的能力之外,我仍然认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什、什……!”有生以来,韦恩第一次经历了因为愤怒而变得无语的感觉。
“我知道你无意中打断了我,因为你实在是太好奇了。你不是一个如此缺乏和无知的人,以至于你会试图在这种情况下大惊小怪。就连你儿子单方面挑衅我的事情——我相信你有常识,不会因为你儿子明显做错了事而对我怀有任何恶意。另外,我敢肯定,你永远不会像个失败者那样把这件事拖到这次会议上。”
砰!
韦恩站起身来,伸手拿起了旁边的手杖。他的嘴唇抽动着,像是要背诵咒语。
“等、等一下,杰维克!”韦恩旁边的法师抓住了伸手去拿手杖的手臂。
“冷静!你打算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放开我!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混蛋!”韦恩试图推开抓着自己手臂的法师,但一个老法师根本无法承受一个人的全部重量。尽管如此,韦恩并没有停止挣扎,其他人开始试图阻止他。然而,他的神经却无法平静地承受一个没有阶级的旅人的嘲讽,让他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半瘸子。
大满贯!
突然的一声巨响,停止了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喧闹声,只见沃尔维斯用拳头放在桌子上瞪着所有人。沃尔维斯的眼中怒火燃烧,向每个人射出匕首。所有人,包括韦恩,都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怒火,都吓了一跳。
“……我们现在应该在谈论我的孙女。我要求你们每个人不要谈论其他任何事情。”沃尔维斯恳求,但没有人愚蠢到将他的话解释为简单的恳求。韦恩放下手杖,安静地坐回座位上。
“请继续说。”
“那么,我先走了。”齐克摩尔回答说,沉重的气氛与他无关。有些人惊讶地看着他,但齐克摩尔并不在意他们的容貌。“我停在哪里了?”
“你说我们到目前为止只讨论了绑架埃琳娜的人。”
“是的,这是正确的。就像我说的,我们只谈论了elena的绑匪。让我们考虑将另一个实体加入我们的方程式。”
“你说的是什么实体?”
“我说的是在城墙外发现的神秘长袍尸体。”
人们点点头,交换了意见:
“真的很可疑。就算是在城墙外,也从来没有发现一群尸体的案例。”
“我听说他们的身份即使在调查后也没有透露。”
“我听说他们是一群可疑的人,都穿着调查人员的厚重长袍。他们说他们可能是一群罪犯或刺客。”
沉默之后,沃尔维斯再次说道:“当然,我们也认为那些家伙可能与elena的绑架事件有关。即便如此,他们可能还是反对绑匪的一方。”
“你一定认为他们与绑匪发生了冲突,长袍人失踪了。”
“为什么?你有不同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