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说个我的亲身例子吧,某天我突然想到自己总习惯大部分挥剑的动作只以自己的惯用手为主,所以我就开始训练自己双手都能达到一样的标准,不管左手还右手持剑都能挥出一样的力道,然后我又想到了—为什么非得拿剑不可呢?其他武器就不行吗?—所以也去训练了其他武器的使用方式,像是斧头啊长枪啊等等的,每一个都训练到能使用出那种武器相关技能为止;这些练习都帮助我在持剑的右手连着剑一起被火龙烧成黑炭时,还可以用左手拿斧头砍掉火龙的头—你看,用处多大。”拉缇娜说完后就看向泽维尔,等待着他的回应。
“虽然用处是很大没错,毕竟听起来是生死交关啊……但是为什么最重要的困境反而被一笔带过了啊?就算知道了您练习当下的各种心理对白,也不会有人因此而被吸引的吧。”泽维尔吐槽到。
“可是……。”拉缇娜似乎有些尴尬的说到:”只是打一只幼年期的火龙就少了一只手,虽然我那时候也才b级,不过因为这么弱的敌人受这样的伤还是有点太丢脸了,所以不太想讲啊。”
幼龙明明就是b+级的生物,都已经越级打怪了还嫌自己这样丢脸,要是这个标准是大家的标准,怕是大部分的人都要去寻短见了—泽维尔心里这样想着,不过不久之前才有过惨痛经验的他自然是不会再随便把话说出口的。
于是他只是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响应到:”好的,我已经充分了解了母亲您省略内容的原因了,那么也请您听听我的想法吧—我认为在城市中心一个人扛着儿子跟马的举动可能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有些不雅,可否请您先把我放下呢。”
就是这样,刚才发表着长篇大论的拉缇娜,似乎是真的不在意手臂上的那些重量,很普通的对泽维尔说教,并且说了些自己练习的事情,而且还站在马路中央,周边全是看热闹的群众。
“嗯,好像是有些不妥—那好吧。”拉缇娜答应到,并且先放下了马,再来就轮到泽维尔—并稀里胡涂的被拉缇娜给推回了马上。
马匹看起来似乎十分紧张,四肢颤抖着就像随时都要腿软摔倒,但是牠也发现拉缇娜正带着『和善』的表情观察着自己,面对这个能轻易把自己扛起的恐怖女人,牠对自己如果不小心摔倒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恐惧,因此努力伸直着双腿让自己强撑下来,求生欲望十分强烈。
“呃,您现在的意思是?”泽维尔好像已经了解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脸色苍白的向拉缇娜确认是不是符合自己心里的猜想。
“当然是要继续练习啊,既然都还没有到及网格线,当然就要一直练习下去啊,反正你也确定自己不可能会在练习中摔死了,那不就是想怎么练就怎么练。”拉缇娜理直气壮的回答道,这样的回答也的确符合泽维尔所想。
“……。”泽维尔关闭了内心的开关,进入了彻底不说话的模式,但是就算如此,他也逃不出既定的命运。
“啪!”源自马屁股的清脆响声,将泽维尔脑中的想象化为了现实,眼前的景物再度飞快变化着。
很遗憾的,虽然想象化为了现实,但是泽维尔却不是个能无视周遭变化,可以任意陷入深层的想象中的人,他很快就因为自己差点被晃下马而回过神来猛力抓着缰绳。
他向前一看,熟悉的场景再次在眼前浮现,母亲拉缇娜靠着重压『那些』大盾牌『们』,而制造出了『一层接一层』的障碍物。
“啊啊啊!”看着眼前的地狱,泽维尔发出了痛苦的叫喊声,虽然自己很想掉头跑走,但是他很明白母亲不可能让他不按规定来,自己是一定得去演武场的,否则有极大的机率往回跑多少就得多跑多少回来。
只能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定决心的泽维尔发出了跟刚才痛苦吼叫完全不同的提振精神的吶喊。
泽维尔紧握住手上的缰绳,带着必死的决心,观察着盾牌间的间隙,瞄准比较安全的路径—向前冲锋。
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艾格妮丝,也正饱受着与此痛苦相等的严酷训练『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