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大人！”声音中透露着喜意。

小灵看到突然前来她住处的冷初洛后，神情已掩饰不住的惊喜，或许也是察觉到自己表露的情感太过明显，脸颊上闪过两抹红晕的同时，显得愈发妩媚动人。

冷初洛显然没注意到这一点，知晓了小灵的身份后，反而让他感觉有些为难。

特别是看到小灵那清澈的瞳眸，其中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也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最后他轻叹了一口气，这让小灵十分不解。

“龙王大人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小灵如今也掌控了自己体内的力量，说不定能够帮到龙王大人！”

此刻的小灵就好像是一个急需大人夸赞的孩童，看向冷初洛的眼神中，也多出了一种复杂的情感。

这种感觉冷初洛曾经在媚邪月眼中也看到过，这是一种急需对方认同，努力表现出自己价值，略显卑微的爱慕之意。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略加思考之下，冷初洛决定坦白一切，或许就像林陌说的，如今的人界会已不需要用一些小手段，来通过利用一个失忆的女子达成自己的目的。

特别是完全掌控中原四域之一后，无论是林陌还是冷初洛，一旦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已不会像原本一样，给人界会带来一些太过于沉重的压力，反而能起到一种助力。

这也让冷初洛的神情更加坚定，是去是留，本就该让小灵自己决定。

看着小灵茫然的样子，冷初洛当即将欧阳赤离的猜测，以及自己所知道关于冥域的情报，以一个绝对中立的角度如实相告。

小灵的眼神有些挣扎，好似冷初洛所讲的事会让她想起一直不愿意面对的过去。

“龙王大人是要赶我走吗？”

小灵的问话，反而让冷初洛一愣。

“龙王大人，其实我知道自己叫做水灵魅，但对于过去，我反而不希望想起，只因我能感觉到我的失忆，是曾经的水灵魅所希望的。”

冷初洛看着眼神依旧清澈的小灵，现在该叫水灵魅，有些不解“为什么？”

“我也不知，只是隐约间感觉到那记忆太沉重了，从出生开始就被赋予了一种近乎无法完成的使命，通过龙王大人所说，应该就是解除术法的束缚吧。

现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我反而没有太深的感受，但我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

虽然记不起曾经的经历，可结合龙王大人的说法，最后我应该是赌上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命，来使出那招灭皇矛。

想必经过我这最终的试探，也让冥域那边确认了方向吧，那么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所以现在的我，只希望以小灵的身份活下去，自由的活下去。”水灵魅认真的看着冷初洛，可不知何时，她的双眼已留下两行清泪，但眉宇间却有一股释怀的笑意。

“龙王大人，您不会赶我走吧，不过我若是留在这，会给人界会带来麻烦的话，我愿意离开！”水灵魅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神坚定道。

冷初洛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下意识摸了摸水灵魅那柔顺的长发“人界会不惧怕任何势力，你若想留下就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