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雀被自家姑爷请来,自然是心急的快步跑了过来,扶着门框进屋站在那里看着所有的人。
“姑爷……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林雀抬手拍着胸口问话,气喘吁吁的有些站立不好。
“你慢点,别摔着了。”
眼见林雀说出的话都是喘息的发声,刘哲怀关切着急的扶着人坐下休息。
关哲言这才挑明直言:“你跟静儿住在一个屋,她生病你都不知道吗?”
“姑爷,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她自己不愿意吃药不能怪我。”
林雀有些吃惊的抬眸反驳,神色带着不解的盯着屋里站立中的三个男子,十分顿挫的起身只好也站起来,顺眼看见了躺在病榻上的许静。
“静儿今早收拾行李时告诉我,她要找到那个杀害她父母的凶手,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杀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没走?”她的话语带着吃惊不已。
关哲言并不在意,反倒有些费解的问:“她不吃药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她怎么了?前几日她一闲下来便在房里做针线活,准备了很多安神香囊,今早特意放到了羽溪小姐房间的空箱里。”
林雀说道此处,李俊有些神色猛地一愣,好似被戳到了痛楚。
“你说什么?荷包是她做的?”李俊的瞪大眼眸,转眼看向昏迷中的许静。
刘哲怀这才道出实话:“李俊,原来你还不知道?”
“……”李俊沉默的站着不说话。
“其实羽溪从来都不喜欢做针线活,自从几年前你向她索要香囊开始,她便让许静做好香囊交给自己,她再转手给你,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我看见过不止一次!”
刘哲怀这番话说得李俊一阵蒙圈,李俊不相信的反驳:“怎么会哪?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神的草药是从我这里拿走的,我当然知道了。”刘哲怀似乎是看透了什么?
直接看着关哲言,向他发问:“表弟,阿俊喜欢羽溪不会是因为每月的赠荷包之情吧?要是这么说起来,他是不是应该喜欢静儿?”
他们几人的话语使李俊很是心乱,他只能等她喝完药痊愈醒来,再做打算啦!
时辰亦是时,对照着三媒六聘,进门行礼,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喜宴结束赵广顺利迎娶关羽溪,他这次只想放手一搏,不想输给自己的大哥赵括。
可惜他早就输了,早在先王在他们两兄弟之间选择赵括做国王的时候,他便满盘皆输、没有翻盘的机会啦!
关羽溪独自坐在新房里,不安的乱想:
听闻赵王爷很花心,却为了我直接休弃侧妃,我在大哥那里什么都不是,他却好像把我视如珍宝,这里的摆设物品无一不是我喜欢的,难道是我想到了吗?
“咯吱”一声,开门的声音传来。
关羽溪坐在内室里心急的拿着盖头盖好,不敢出声的坐在床榻边缘等待着。
“羽溪,本王终于娶你了。”
赵广的话语细声温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凶,或是强抢民女更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关羽溪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不安的抿着嘴角。
红盖头突然被人掀起来,只见他身穿新郎官的喜服,身子十分高大的屹立在自己身前。
“怎么这么看着我?还在气我之前骗了你?”赵广坐下便是问这件事情。
关羽溪摇了摇头,着急的起身解释:“没有,我只是有点怕你。”
“别乱动。”
赵广一把圈住人抱在怀中,将人坐在大腿上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适时的笑着说:“喜欢你才会那么骗你,懂吗?”
“嗯,有点懂。”
关羽溪搭话完,笨拙的抬手推着赵广的手臂。
赵广欢喜的圈着她的腰身、更是开心的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只需懂得怎么服侍本王就好。”
“……”
关羽溪无言的看着赵广,笨拙的抬手想主动一些儿给他宽衣,却手臂僵硬的不知道怎么下手?
“本王自己来,你不必躲着我就行。”
他拉开关羽溪的手掌,低眸便贴近了她的脸庞一吻。
关羽溪的发丝随着发簪被他取下来,丝丝缕缕的散落下来。
她不敢大声的称呼了一声:“王爷……”
“我本是王室老二,你叫我二爷便是。”赵广话语散去、拉下床边的布幔床帘。
他适时的听见了关羽溪的一声:“二爷!”
在这红蜡燃尽的夜晚,关羽溪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他的赵王妃,所有流言蜚语早已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