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王妃人在哪里?”赵广盯着门外的丫鬟心急的问话。
她不安的抬手指着殿内的方向,适时的说:“王妃回来便说身体不适,王御医正在为她诊脉。”
赵广听罢只担心是周如风对她做了什么,抬眼只见关羽溪坐在座椅上,宫内的王御医正在为她把脉诊脉。
御医王德怀此时猛然退后一步,心里担忧的质问:“王妃怎么会是喜脉?先前听闻赵王与王妃并未圆房啊!”
“这孩子来得正是时候,王御医告诉我状况如何就好!”
关羽溪说罢转眼便看见了走来的赵广,在他知道关羽溪进了王宫后,便急不可耐的从牢房之处赶来。
这会儿更是三步并作、五步快行走进了宫殿内,只想问明御医她情况如何?
赵广慌乱而心急的喊道:“羽溪……周如风有没有伤到你?”
关羽溪闻声坐在殿内的圆桌边上未动半分,双眸清澈的看看为自己诊脉的王御医,神色很压抑的捂着腹部笑了笑不说话。
“王御医,王妃怎么了?”
赵广脸庞上的疑惑已经消失了,渐渐严肃的拉着王御医问话。
王御医胆战惊心的颤音道:“王爷……王妃无事,老臣只是来看诊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不敢乱说怕自己说出的话语不对,更有所了解赵广与关羽溪没有同房之事,深知自己不能说明真相与实情。
关羽溪却在此时发声很是随意的喊道:“王爷,我有喜了。”
赵广拉着王御医的手掌猛然松开,转眼看着关羽溪不相信的问:“你有喜了?”
他或许是太开心了,看着王御医吃惊的再度确认着问:“王妃真的有喜了嘛?”
“王爷息怒啊!兴许是老臣诊断错误了。”
王德怀害怕被降罪,一下子瘫跪在地上。
赵广板着脸有些费解的问:“你起来再给本王好好把把脉,若是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王爷,你小声点。”关羽溪起身拉着赵广小声叮铃。
赵广转脸便换了一张面孔,小心翼翼的说:“快坐下别乱动,万一真怀孕了我得好好让人伺候你,毕竟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不能出茬子。”
“……”王德怀听到这话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次细心的诊脉过后,十分确定的说:“王妃脉象如盘走珠、喜脉明显,只是有些胎位不稳,相比是今日经受了一些儿动荡。”
“我今天坐过马车事后有些不舒服,近日还食欲不振。”关羽溪说这话时看向赵广。
他很快质疑着问话:“你怎么不早些说?本王竟然不知道你吃不下饭?”
“老臣开些儿安胎药便可,王爷与王妃好生休息。”
王德怀带着不安的退后着,就连药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收拾的!
赵广没没空理会他,心急坐下握着关羽溪的手掌神色很是自责。
“王爷,我们有孩子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伤害任何人?就当是为我们的孩子积德?”
关羽溪握紧他的手掌,话语带着祈求、眼含泪水。
赵广只得应声回复:“本王尽力不伤人,用实力证明自己可以好好统治宁刹国。”
关羽溪这才心安的靠近他的怀里,不安的暗想:希望今夜关家军的行动能阻止二爷做出忤逆之事,我只想跟他像以前的那几个月般,相守恩爱、一生不弃。
今夜赵广注定会因美人在侧,情迷其中、不能自拔!
他知道自己再度输给了关羽溪,即便知道今夜有事发生他也甘愿继续演戏下去。
“嫂子,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好。”
李俊被拉着飞身翻墙而下,看着放开自己衣服的周如梦一阵夸赞。
周如梦警惕的瞪着眼眸看着四周,小声的警告:“今夜不能出一点儿茬子,成败在此一举,不然羽溪就白白羊入虎口了。”
“好,我都听嫂子的。”李俊跟在周如梦身后。
周如梦心急的指挥道:“你跟着我干嘛?我们各自带着迷药去牢房,分头找人!”
她这么说完拿出一支迷药递给李俊,还提醒了一声:“进屋记得蒙面不要把自己迷晕;如果发现我爹爹与哥哥也要救出来。”
“彼此彼此,嫂子记得救关叔叔!”
李俊似乎不想服从却没敢反驳,踱步走去西面,周如梦走去东面。
几根毒针飞射出去,门外的守卫随之倒地。
李俊的飞镖也算出神入化,只是没毒针那么有威力。
周如梦拿着迷药将人通通迷晕,取出黑蒙脸布便蒙面进入牢房。
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有人在,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了国王赵括的身影。
周如梦心急拿着牢狱的钥匙开门,心急之中便拿着迷药的解药为国王解毒。
赵括醒来便说道:“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多有得罪,我是来救人的,跟我走!”
周如梦拉着赵括不拘礼数的便拉出牢房,这个落难国王有些痴迷的看着女子的背影顿挫的走着。